204：该做的都做过
“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同一房间，同一张床上，你的身体下无论灵魂是谁，你和我哥都是夫妻关系，该做的都做过了——”
冷然知道这样的回答会让楚雅心痛不已，可是除了实话实说外，他也无法隐瞒事实，即使他不说，楚雅也一样能猜得到，只是她想更确切一点听知情者冷然亲口确认罢了。
“他们——那个时候就上过床了？”楚雅似乎是在试探着问，她多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多希望能从冷然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啊。
可事实是残酷的，让人痛心的。
冷然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给楚雅那个残忍的肯定的回答。
其实这默认的笑，楚雅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怎么可能不明白？
楚雅放开了冷然，将身子又重新转回窗子，脸上划过一丝忧伤和痛楚，淡淡地说“我早就该想到的。”
“楚雅——”冷然轻唤一声，接着问“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许多梦，却不能接受凌云飘渺？许多梦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在乎，这么介意过。”
“然，你不明白的。”楚雅抬头看向月亮，继续说“你知道我的灵魂是怎么回来的吗？”
冷然摇摇头已表不知，但既然楚雅问出了这样的话，说明这件事情和凌云飘渺之间有着直接的关系。
“是她，凌云飘渺。在地府把我救出来，也是她给我改的寿命。她很清楚救我回来为的就是风，而现在她却把我回来的所为的希望粉碎了，你说，我能接受吗？”楚雅将目光移向冷然，继续叙述着“如果她因为想和你哥在一起而不救我，我不怪她；但她不要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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