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人离开后，夏桀在乔昕面前蹲下身，目光落在她的腹部，“肚子痛不痛？”
痛，但是乔昕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于是摇了摇头，“不痛。”
夏桀冷笑一声，抓起她的手站起来，无视她掌心的冰凉，一直把她牵到一旁的休息室，甚至还破天荒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乔昕看着那杯透明的水，不愿喝。夏桀也不在意，在她对面翘着二郎腿坐下。双眸中的凶狠与暴戾似乎淡了很多。
“乔玥在哪里？”沉默了很久后，他才终于问道。这个男人，在提到乔玥时虽然还带着愤怒，但眸中总是会含着些许柔情。他忘不了乔玥带给他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忘不了她亲手将他和闹闹推向死亡的事实。
“等我杀了阴冥自然会告诉你。”
“你这么想杀阴冥，究竟是想给谁报仇？”这个问题，是夏桀第一次正面问。
乔昕怔了怔，眸中涌起浓浓的悲伤，“你觉得我与阴冥的仇恨，仅仅是因为他杀了我的某一个亲人吗？”没错，或许，当初将她跟乔玥从孤儿院里领走，阴冥可以算是她们的再生父母，但是之后呢？让原本应该拥有美好童年的小女孩接受那非人的杀手训练，将她们训练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这些倒也罢了，毕竟他原本就是杀手组织的老大，领养走她们怎么可能指望他会将她们当亲人看待呢？但是，后来他做了什么事？拿乔玥当试验品？把她折磨成这样过了五年的棺材生活？
闹闹和洛明锐的死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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