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人，明明付出了最多，却无论在亲情上还是爱情上，都一败涂地。
让她也很心疼。
“你说他在乎我？”顾司令顾不得尊严，急声不可思议的问。
叶初晴有些难受：“他有一块挂在脖子上的生辰石，上面刻着你和他妈妈的名字，如果他真恨你，怎么会把你的名字放到离心那么近的地方。”
还有，她知道那里还有第三个名字……是她的名字。
她这段时间照顾他时，帮他擦身时，不小心看到，然后万分难受。
再然后，她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其实她对他很残忍。
“……”顾司令听了，神色显得高兴又悲痛。
叶初晴咬住唇，心底暗暗松了口气，这是她唯一能替顾修司做到的事。
如果能让他们父子和好，至少可以减少她心中强烈的罪恶感和内疚。
“顾司令，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请你放我走。”她淡淡的开口，心中却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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