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冷着脸,再次对眼前表情僵硬的如同面具般的弟弟长吁短叹。
“你呀,处理朝政治理国家的能力,得到满朝文武的赞誉。
这次果断下手拔掉了项曌党羽的势力,这魄力连我这座兄长的都自愧不如。
可你怎么就总是在女人的问题上像个傻子一样?
如果倾雪是细作,她会帮你对付丽妃?
那椁魃国巴不得项曌他们的势力再强大些,将来丽妃封后外戚干政。
虽然对付丽妃只是倾雪随性而为,并不知道朝中这些纷扰的势力关系。
可仅凭这一点,就能判定她根本不是奸细嘛!
还有今天发生在曜弟身上的事情,就算椁魃国的迷幻药、毒药再诡秘不可测,
可它能产生灵魂附体的效果?你看倾雪因为不能回乡,今日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做戏手段再高明……哎!
你真是当局者迷,皇兄的眼睛很毒,不管她是否在乎你,反正她没有害你的心就对了。”
南宫煜紧握双拳,愤恨的一拳砸在玉石案几上。
厚重的玉石奏案,瞬间迸裂断开,连同着案上陈列的奏折香炉等物,一起跌散在地。
“还有你这容易冲动,太过自我的性情,日后也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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