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云师兄所言，选择之前不能先行手动翻阅秘籍……”
朱砂微笑道：“但是想必没人知道，我的神识中本就自带轻微透视的功能，虽然因为修炼精神修技的缘故，已经几近丧失，却也不至全无作用。”
他有些得意道：“所以在我神识窥伺之下，虽然看不进去内页，但是在扉页中的简短介绍，则被我一览无余。”
“喔？了不起，”哈半山饶有兴致道：“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五本秘籍的初始简介。”
朱砂坚定道：“所谓‘神通，’指的是精神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可以自成神通；而‘神魄’则是修炼神识、聚沙成海，才可成就神魄；另外‘出窍’及‘夺神’则分别是两种具体的精神修技……”
他扬起手中所选的秘籍道：“而这一本‘汇顶’所记载的，乃是汇聚精神修力于识海百会中，属于一种给养蓄神的法门。”
“然后呢？”哈半山不露声色道。
“如此一来，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弟子稍加琢磨之后，便将这五种精神秘籍简单排了顺序。依次为‘汇顶、’‘神魄、’‘神通、’最后必定是‘出窍’或者‘夺神。’”
朱砂认真道：“弟子以为，无论修炼何种法门，想必都需要循序渐进的道理，当即再无犹豫，直接选了这本‘汇顶’便出来了。”
“晤，原来如此。”
哈半山听了朱砂的解释，那平静的脸上似乎开始有些欣慰之意，甚至在那嘴角也牵起些许弧度。
他对朱砂选择未予置评，反倒是娓娓讲述起另外一件事情来：
“在五年之前，你皓轩师兄在第一次选择秘籍时，在这五本书前思考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最终下了决定。”
他叹息道：“他最终选择的是‘神魄，’其实在‘神魄’与‘汇顶’这两本秘籍之间，并无真正的先后之分，就好比人要吃饭喝水一样，都可以同时进行，但是细思之下，却也有不小的区别。”
朱砂不禁心中一动，原来云皓轩师兄当年第一次所选的秘籍，乃是“神魄！”
哈半山浑若无觉道：“这‘神魄’形成，乃是聚识成海、一旦神识漫海，则‘神通’自成，而‘汇顶’同‘神魄，’乃是相辅相成的法门，只有将神识尽数聚于顶处，方可在漫海之时，收到气势力沉的成效，增加提升的成功率。”
朱砂点头道：“弟子明白，师父您的意思，虽然这两种法门无论先修哪一种，都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但是归根结底，‘汇顶’似乎还要靠前一些。”
“不错，在精神修者的修炼过程中，向来最为注重基础营造，所以我总是认为，先修‘汇顶’似乎要比这‘神魄’更佳。”
哈半山面带欣慰的望着朱砂道：“所以你最终做出的选择，不但在时间上远远超过云皓轩，就连认知理解方面也略深一步，为师十分欣慰和高兴。”
他不无感慨道：“也算了去当初我对皓轩选择时的那一点遗憾。”
到了这时，朱砂这才彻底明白，这五本精神秘籍的选择，自己原来是选对了。
而自己入门后第一关，也终于考核过关。
……
在朱砂选择完成之后，剩下的两位新入门弟子，孙思秒和克成子。
他们两人的选择，却是时间繁长，直到天色偏西，这两位才算选定秘籍后出了“书阁。”
孙思秒在“药修室”中选了一本“圣济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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