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宝贝老婆板着小脸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厉斯夜脸上才稍稍有了一些笑容：“你怎么了，看上去表情很严肃嘛！”
“我是看着你严肃，所以才跟着一起严肃的。我也很想问你，你怎么了呀？怎么看你今天表情不是很对劲？”莫小陶弱弱地问道。
“刚才想了一些事情，所以有点走神！你不要多想。”怕她胡思乱想，他解释。
“嗯，你想要跟我说什么？直接说吧。”
厉斯夜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坦白了：“我想送妈妈和弟弟一起去国外。”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不是突然，我考虑这个问题很久了。”“我还打算让她留在这里呢，反正她已经把孩子生出来了，不用跟以前那样担心用药对腹中的胎儿产生影响，所以等她坐完月子，咱们一起来把孩子照顾好，让她安安心心
的治疗。”莫小陶想了想，又问，“老公，你这样做是有什么原因吗？”“我觉得把他们留在这里并不合适，还不如赶紧让他们回去，该治疗的的治疗。”厉斯夜说，“与国内相比，我更希望她去国外治疗，不奢望她马上好起来，只要情况有所改
观就可以了。”
“呃，那好吧……有一个问题，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你了，你可以选择不回答。”莫小陶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莫小陶绝对不会按照赵冬雪说的那样做什么亲子鉴定，但是她很想知道答案。
就目前而言，弄清楚这件事最简单的办法是问厉斯夜。
兜这么大的圈子，还不如直接问他。
厉斯夜抿唇，迟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感觉自己好像问不出什么来了，莫小陶自觉道：“当然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件事完全看你的意愿，如果你想不想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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