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烈，冬雪急，落雪聚还散，此日此时难为情。皆说相思苦，只因害相思，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不过如是……哎！”花月霜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时，纤细玉腕被上官昂给抓住。
上官昂睁目望着吃了一惊的花月霜问道：“一寸相思千万绪，相思人为谁害相思？”
“你醒了？”
上官昂再度开口追问道：“相思人为谁害相思？你心里装的人到底是谁？昨夜你有去酒肆吗？”昨夜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楚，依稀记得她说过的一些，仿似她的心里装着自己……那些话语他记的不全，情谊也不知是否真切。
花月霜望向上官昂回道：“曾经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你问我为谁害相思，若是我说除你无他，你就信吗？”
上官昂拉着花月霜做旁坐下，面色认真：“昨天我喝了酒，没有听清楚，也记不清楚，现在你说，信不信在我，我要听你说，我想清醒的听你说，这样我才能记得真切。”
花月霜见上官昂着急，可听了他的话，‘信不信在他’，心里有些不悦，低沉着双眸沉默了片刻，望着上官昂问道：“你若不信，说的清楚你也会听不清楚，你若相信，即便我不开口，你心里也会清楚。”
“我想听你说。”上官昂话落见花月霜面色转为温和却是沉默不言，又接着说道：“你的心是没有我想要的答案，还是你的心不能安妥，犹豫难定吗？”
“往日，我以为我的心如匪石，经历人生悲欢离合，却未曾料想到自己的心只是一叶浮萍，做不了匪石。”
上官昂闻言，沉目又问道：“往日你的心是浮萍，浮萍无根，随波逐流，你意指对他的心与情犹如水中浮萍吗？还是你的心始终只为浮萍？从你口中得到一句话，便是这般的困难吗？也罢，你既不愿意说，本宫不问便是，再追问下去，只怕也未必是本宫想要的。”上官昂说道这里，放开了抓住花月霜的手，“昨日事，昨日言，只当是醉里游梦，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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