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身份证，赫然写着“张启明”，地址栏里写着“上京市鲲鹏大厦1栋1号单元1楼”字样。
另一张是名片，名片是纯金打造！上面刻着“华夏虚拟现实终端开发局张启明首席执行官”!
张启明将身份证和名片硬塞到苏清寒手里，然后又掏出一张名片在陈静姝眼前晃了晃，戏谑道：“检查一遍，我的陈大小姐？”
陈静姝贝齿咬着红唇，犹豫地看了一眼张启明，然后拉着苏清寒的袖子就走。
然而，拉了一下，苏清寒没有动。
拉了两下，苏清寒依然没有动。
苏清寒将身份证和名片交还给张启明道：“怎么做？”
“有意思！”张启明笑着道：“来我的实验室，口说介绍起来很复杂！”
“现在出发？”苏清寒问道。
张启明微微一笑，指着远处的兰博基尼道：“就现在！”
“别去，苏清寒！”陈静姝一把拉住苏清寒，哀求道：“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爸爸说过，这张启明就是个疯子！你根本不知道他的那个实验室是什么鬼！”
苏清寒回过头，看着一脸焦急地陈静姝，眉间隐隐有些哀愁，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华夏第一富翁根本没必要坑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小子。”
“小子，A队没看错人！”张启明很是高兴苏清寒的回答。
“你简直就是个傻子！”陈静姝见苏清寒像头牛一样固执，两手死死地拽着苏清寒的右胳膊尖叫道：“什么机遇！什么女神！没人知道那鬼东西是什么！我只知道，去年2000个实验者，最后被那鬼东西杀得不到100人！”
“想要有收获，就得有付出，哪怕是生命！”
张启明显然非常不满意陈静姝的说辞，冷冷地看着陈静姝道：“你要是那么在意他的死活，那么你为什么拒绝他？每个人都有等待着他（她）的天使出现，既然你不是，你就不应该阻止别人去寻找！”
“苏清寒，跟不跟我去是你的决定！”张启明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清寒道：“我只提供你一个数据，去年2000名单身男女参加我的实验，只有87人活了下来，这项数据不管是国家，还是大众，应该都知道才是，毕竟，实验的结果是我公布的！”
“但是，国家并没有阻止这项实验！”
“而且，今年，报名参加‘天使计划’的单身男女，从去年的2000名扩大到了20万！”
“没人会是傻子！你聪明，别人也不笨！”
“明显是掉脑袋的事情，还有这么多人愿意跳进去，这本身就能说明一个事实。”
“这项实验，我和我的实验室称之为‘天使计划’，至少我们能够看到的是无比幸福和美好的事情。”
“一个真正愿意和你同生共死，一心只有你一人的女神或者男神，只有我们，才能帮助你实现！”
张启明说完，转身就朝着兰博基尼走去，留下声音道：“上车，我就带你去，你很可能会死，也有极小概率抱得美人归！没上车，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你确实不会死，然而，你只能孤独终老，亦或者是最后找了一个被人千挑万选挑剩下的女人结婚。”
看着张启明离开，苏清寒回过头，叹了一口气，看着陈静姝道：“我喜欢你，你曾经喝醉酒的时候说过也喜欢我。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做不做我的女朋友？”
陈静姝抿着红唇，讪讪地看了苏清寒一眼，从他的眼里，她看到了决绝。
两个人虽然没有公开，但是却这样在一起一年多了。
苏清寒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她无法将自己的幸福绑在一个没有前途的人身上，即使那是自己的爱人。
面包和爱情，二者择一，她只能选择面包。
陈静姝慢慢松开抱着苏清寒胳膊的双手。
苏清寒毫不犹豫地向兰博基尼走去，那里，张启明朝着苏清寒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
见苏清寒走过来，张启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笑道：“时间有限，我们边走边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计划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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