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专注的目光盯着杜若身上的淤青，一点一点移动，杜若浑身僵硬，她有种错觉，好像林渊视线已透过她衣服看到里面内里。
想到这杜若脸色顿时绯红，缩回放在林渊腿上的小腿，缩回的瞬间被林渊一手拽住纤细的脚踝，林渊盯着杜若的眼神越加深邃，手上稍微用力把杜若拽进怀里，手搂着杜若后腰，鼻息呼出的气息喷在杜若脖侧，搂住杜若的左手钻进杜若上衣，轻轻抚摸她细腻的背部，又问了一遍，“上衣你脱还是我脱，嗯？”
林渊温凉的手指在杜若后背抚摸，杜若整个人打个了激灵，抓住林渊在后面作祟的手，从他身上蹭下。
“嗯。”林渊被杜若蹭到发出声轻哼。
杜若听到后脸色愈发红润，磕磕巴巴道：“我，我，自己脱。”
等到杜若回神，发现自己乖乖的趴在床上，享受着林渊的按摩，“你你你。”
“怎么了？”林渊手没停下，凑到杜若面前，看到她纠结的样子，调笑道，“害羞呢？”
杜若嘴硬道：“没有。”
“哦？也是，早都看过了。”
“什，什么？！”杜若猛地回头瞪圆眼睛震惊道，“什么时候？！”
“你喝醉那晚，忘了？”林渊的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丝狡黠，“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杜若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一件Bra扑倒林渊，坐在他身上，一手掐住他脖子，微眯双眼，狠厉道：“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渊仿佛不知自己受制于人，毫不挣扎，注视杜若夸赞道：“看来，武师没少教你，身手不错，不过，对于我来说......”话还没完林渊右手突然握住杜若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不用使出多大力气就控制住，右腿缠住杜若小腿，猛然起身扣住杜若后脑翻身，两人位置瞬间对换，林渊这时才缓缓道出最后一句话，“对于我来说你还要努力。”
杜若在林渊身下被压制的丝毫动不得，杜若回视林渊挣了挣手腕，“放手。”
“你不是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不如，我们来回忆回忆。”林渊低头鼻尖只差分毫就碰到杜若鼻尖。
屋内温度丝毫越发升高。
杜若眼中闪过慌乱，歪头不看林渊，片刻后平静道：“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林渊盯着杜若皱眉问道，他今天一定要知道杜若一直拒绝他的原因。
“人妖殊途。”
“这不是理由，杜若你看着我的眼睛。”林渊在杜若扭回头看他，继续说道，“你喜欢我，杜若，你喜欢我。”
杜若这会儿更加慌乱，瞳孔紧缩，心脏跳动频率突然加快，张口就要说我不喜欢你，但话还没出口，突然被林渊低头吻住。
两唇相贴，林渊没有继续，他不想强迫杜若，他今天只要杜若正视自己内心。
“杜若，你的心跳频率比刚才还快。”林渊手放在杜若心脏上方，“它告诉我你喜欢我。”
杜若又扭过头，咬紧下唇，力度大的咬破嘴角流出血。
林渊看着杜若嘴角心疼想吻上去，他控制住自己的动作，声音有些沙哑，“承认喜欢我有这么难？”
两人气氛紧张的只要有一个碰撞就会爆炸。
杜若深吸口气，转头凝视林渊双眼，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嗤笑了声承认道，“对，我喜欢你，开始或许因为你出色不似凡人的容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移到你身上，看你给我做饭会不由自主翘起唇角，看你吃小黑醋，我就对小黑更好，每一次看你因为我吃醋我心里就像百花绽放，当你总能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我心里更是止不住欢喜，我那时便确定我喜欢你。”
杜若眼神从柔和变凌厉，质问林渊，“可是林渊，我喜欢上你，是因为我的生活中充满了你的气息，是因为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至极的关怀！结果呢，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活在世上千年的妖精，本身是血莲，其他呢，我对你一无所知，你让我和一个我一无所知的人，哦，不对，一无所知的妖精在一起，除非我脑袋有毛病，我是个神经病！”
林渊抓住杜若的手力道松了紧，紧了松，他内心十分挣扎，杜若知道越多越危险，现在族里没人来找他，破坏封印的人还不知如何，他现在处在恢复期，如果那人找来，杜若会有生命危险。
杜若越说越觉得自己对，“你是妖精诶，妖精，还是一只活了千年的妖精！我不知道你还能活多久，可我是人，我只是寿命几十年的人类，当我变成个老婆子你会爱我？别说你信我都不信，呵呵，你的生命不知何几，我只不过是你人生中连插曲都算不上的人，你终有一天要回到妖族对吧？”
林渊沉沉点了点头。
“嗤，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好，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就很好，你随时离开我都不会在意，喜欢这东西随着时间都会淡化的，不知道哪天我就......”不喜欢你了，最后一句话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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