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一脸杀意，俊脸冰封，走过来。
沐宝儿一震，眼睛瞪大，惊讶的看着天神般降临的季陌，完全反应不过来。
凌空来救她，那是意料中的事情，但季陌……一直对自己表现得那么痛恨、冷漠，为什么这种紧要关头，却为她出头。
看着她被折磨岂不是更有报复的痛快吗？为什么摆出这样愤怒的表情。
她不迷惑了，由得将心里话问了出来：“我以为你会袖手旁观。”
“我为什么要袖手旁观？”季陌淡淡一笑。
她抬头望他：“既然痛恨我，为什么一再救我？看着我受罪被折磨，不是更好吗？”
上次晕倒也是，现在也是，她以为她那些行为让他彻底死心，对自己已经毫无感情了。
可是现在，却觉得他的态度，仿佛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她在他眼里看不到恨意，反而是一种糅杂了很复杂的神色。
季陌轻哼，傲然走到她面前：“你要被折磨，也轮不到他们两个折磨你。”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才有资格折磨自己？
沐宝儿心中微沉，如果他救她的目的，是想亲自动手，那和霍尘有什么区别，都只是想报复伤害她。
“那么你说谁才有资格折磨我？”她冷冷挑眉。
没想到季陌却说：“谁也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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