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雪霏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把她抱的那么紧，可是他越是用力，就越是说明他的恐惧……
她的心忽然狠狠一痛。
或许，或许还没到那一步……毕竟她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有弄清楚。
“好。我暂时不提离婚的事。”云雪霏终于沙哑的开口，“等我们把事情弄清楚，等你找到那个女人……”
霍衍昭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像是紧绷的一根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
他慢慢的松开她，看着她苍白消瘦的脸颊，心里一痛。
“雪霏，对不起。”他颤抖的抚上了她的脸颊，“我一定尽早给你一个交代。”
云雪霏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指。
她拿起那份协议书，转身回到了客厅。
是的，就算她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可是她又怎么能不怨。
怨他的疏忽，怨他让她知道了这一切……
云雪霏又一次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那个苍白柔弱清秀的样子……呵，男人都会喜欢吧。
那个女人，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即使霍衍昭被下了药，也不至于真的把那个女人当成了她。毕竟，他还有意识，有意识到足以睡了那个女人。
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他纵容了自己，故意蒙蔽了自己……
想到这里，云雪霏垂下眼睛，只能苦笑。
是的，就是这样的猜想，让她没有办法接受。否则，哪怕他受到侵害，她也可以拿出全部的温柔和包容。
……
霍衍昭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终究没有追上去。
他沉默了许久，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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