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兮的心里蓦地一软。
这个男人明明处于风暴中心，却依然镇定从容，好像所有人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又或者，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想到这里，芷兮忽然有些疑惑。
注意到芷兮的目光，赫敬尧抬起头看向她，眉眼含笑：“怎么了？”
“我觉得你好像很开心……”芷兮忍不住脱口而出，走过去依偎在他的身边。
“难道你希望我情绪低落？”他把她揽到怀里，低笑。
“当然不是……”芷兮靠在他的胸口，忍不住抠着他的领子，“那个，这一切不会是你计划的吧？”
“你也太高看我了。”他轻笑一声，“赫以铮实际上是父亲的儿子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计划得到。”
“那……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世？”芷兮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不然的话，他的表现也太不合理了。
“我一直以为我是赫家人。”他挑了挑眉，“这就是我所知道的身世。”
“呃……”芷兮顿时无话可说了。
赫敬尧见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难道现在不好么？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和小宝了。”
小宝正趴在小桌子上，拿着一只笔歪歪扭扭的写字，闻言小脸惨白的抬起头：“爸爸你还是去上班吧……”
不然他以后岂不是天天都要被爸爸逼着认字写字了……太可怕了！
他话音刚落，被赫敬尧赏了一个爆栗：“任务完成了吗？”
小宝赶紧摇摇头，委屈的扁了扁嘴，又埋头接着去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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