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愣了，眨巴眨巴眼睛，凑上前，小嘴诧异得一直合不上。
身侧的俊逸男子为她解释：“小石儿，那是传说中的人鱼族。”
啊？！人鱼族？！
怎么那么像美人鱼！
玉石推开前面的任逍遥和冥乖乖，小脑袋一把钻了进去，盯着那几个人头鱼身的人鱼族看。
只见他们拥有人身，手臂健硕无比，手掌竟是普通人的好几倍。他们的下身是一条长长的鱼尾巴，不像美人鱼那么优美，粗壮庞大，鱼尾薄薄。
“师父，人鱼族……不叫美人鱼吗？”
玉石愣愣盯着那些模样怪异的家伙看，伸手扬了扬。
她扬第二下的时候，玄无尘便凑了上前，大手包裹住小手，淡然答：“不是，就叫人鱼族。”
“噗嗤！”
“嘻嘻……”
众人不约而同笑起来，尤其是任大叔，笑得细长的眉眼弯弯的，道：“就这模样，还能叫美人吗？如果他们能称得上‘美人鱼’，那昆鱼绝对能当得起‘俊哥鱼’！哈哈……”
呃……
玉石额头黑线三大条，往那人鱼族瞄了一眼，发现他们的面部硕大平坦，面容丑陋不堪。
“确实有点……不像美人。”
冥乖乖双手抱胸，哼道：“不是有点儿，是很大很大的不像！如果这样能算美人，估计世上就没丑女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玉石红着脸，本想跟他们解释西方传说中的美人鱼，但想着太复杂，文化又太迥异，觉得他们肯定无法接受得来。又见他们取笑个不停，瘪了瘪嘴，放弃了解释。
玄无尘上仙见小徒弟被嘲笑，忍不住伸手将她搂道身侧，朗声道：“这人鱼族，估计谁也不曾见过。他们的面容具体如何，是丑是美，难道你们能确定？”
额！
众人动作一致低下头，后脑勺黑线一大排。
内心一致咆哮抗议：“上头刻画的栩栩如生，那模样究竟是丑是美，玄上仙难不成没看到！”
“呜呜……明明就是丑的，而且是很丑很丑！玄上仙，你这样睁眼说瞎话，真的好吗？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小徒弟被人家取笑一下下！”
不过，面对玄上仙的反问和大冷脸，大家哪里敢真的抗议出声。
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千万别取笑玄石，不然玄上仙绝对不会放过你！他维护小徒弟的溺爱程度，绝对可以让六界的人汗颜！
玄上仙十分满意他们的表现，冷眼瞥了他们，解释起来：“在一些远古的资料中，偶尔会提及海底的人鱼族。据说当时混沌之际，远古人和人鱼族本是两个大种族。远古人久居在蛮荒，人鱼族则一直生活在海里。”
“人鱼族跟远古人不同，他们既可以在陆地上生活，也可以在海里生活。可不知是什么原因，人鱼族在岸上受到驱赶，他们便一直生活在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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