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姬儿慢慢把妇人扶起,只听妇人哭着用闽南话说道:“我是被拐卖来的,请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安姬儿听到这句话,看向司徒,司徒望向这个妇人,从她的举动以及精神状态来看,其实司徒很早便感觉她是有故事的人。但他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拐卖这个词语一直对他来讲是很陌生遥远的,现如今却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司徒慢慢走向妇人,一把拉起她,并静静的听其讲诉这忧伤的故事。妇人看见司徒他们愿意帮她,便说出了这个秘密。
“我们这个村落有一半都是被拐妇女,别人我记不清楚,因为有些故事连她们自己都会忘记。我只记得那年我只有二十七岁,并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我和她爸结婚不久,他爸便和同村很多男人出外打工,在他爸走了没几个月,我便怀了我的女儿紫鸢,他爸外出打工常年不回家,只是按时给家里寄钱,在她两岁的时候,他爸突然寄来信,说是在乡里安了家,让我带着孩子找他去。由于家里很穷,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我很早便抱着孩子出门了。要怨就怨我这条贱命连累了我的孩子”,说完便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然后苦笑着说道:“那日抱着孩子来到汽车站,正为车票太贵而犹豫时,突然一个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一边询问情况,一边善解人意的对我说道,大姐,我们那辆车可以便宜,我带你去。女人就是贱,那时的我为了贪图便宜就坐上了那辆车。一路上他对我们娘俩非常照顾,并给我们水喝,也不知是旅途劳累的原因,还是其他因素,很快便感觉困倦。等醒过来时便到了这里”。
妇人的讲诉是那么平静,就像转述别人的故事。然而安姬儿听后双目已经湿润,她激动的握着妇人的手,着急的问道:“那你们怎么不懂得逃跑呢?”
妇人听后便微微摇头,委屈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不逃跑呢?等我们醒过来后,就被关在小黑屋里,用栓狗链一样捆着我们,我的孩子太小,他们逼迫我,如果我不听话就打死我的孩子。我又怎么能让我的孩子受苦呢?于是我便顺从他们,由于这里的人太穷,兄弟多又娶不起媳妇,兄弟几日便轮番强奸我,等我怀孕了,那时才把我放开,不在黑屋里呆着。
你们一来我便看出你们是外地人,我已经老了,可我的女儿还年轻,是我把她带进这里,呜呜,求求你们救救她吧。我记得她有一个姑姑在SC安家,如果你能救她出去,麻烦帮她找到她的姑姑,算我求求你们”。安姬儿听完整个过程以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抱住妇人痛哭起来,并激动的说着:“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带她走的。可是你姑娘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带她走。”妇人摇摇头,崩溃的说道:“现在还不行,等仪式举行完以后。”
安姬儿激动的晃着妇人的胳膊,着急的问道:“那为什么还要等到仪式结束,现在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妇人听完悲伤的摇头,哭着说道:“那只是开始,真正的仪式是在饭后两小时,他们会为死人进行合房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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