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高朗相信不相信，资料就摆在眼前。
他一次又一次的阅读，一次又一次地回想。
王谦收集的资料他没有理由怀疑。毕竟有些他也经历过，看到过，也体会过。再回想起曾经，她纯白如纸到如初生的婴儿，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的的确确像一个刚来到这一个世上的古代人……
最后，天灰蒙蒙亮了。
在不知不觉中他居然站在她的床前一夜。脑袋纠结成灾，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她真不是穆馨吗？真叫沈素儿吗？她和穆馨是两个人？！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却是同一个身体？[
那穆馨呢？穆馨去了哪里？！那一个可恶的女人去了哪里？
世上真有这一种荒唐的事情发生吗？
这时。
“娘……素儿想您了……”沈素儿在睡梦中喃喃。说了很多话，不明不白的话，也乱七八糟理不清思路，无奈眉宇间很痛苦，很悲伤，眼角悄悄溢出了泪珠。
在做着梦？喊着娘？以前她也喊娘的，他一直以为那是她家乡的习俗。现在想想，正是古代的人对父母最普遍的一种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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