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院试隔天举行，地点依旧在中心广场。
洛寒知道自己还得是最后一个，便没去得太早，到那儿时已经开始。
人数较第一天少了近一半儿，他连续两天等得无聊都睡着了，没留意多少不合格，现在看来淘汰率不低。
“不知这第二轮又是怎么个考法。”他暗道。
为了看得更清楚，他找个视线不错的角度，直接上树，一目了然。
莫长老立身场中央，左右两侧分别一座小石台，刚好够一人站立，一女子和一女孩儿在上面，被朦胧的光包裹。
他认出这二人，正是首日考核排在头前那两个，看来也是刚开始。
见包裹她们的光华颜色各异，且明暗稍有不同，女子的呈淡蓝色，略微暗些，女孩儿的则是赤红，明亮稍许。
莫长老报出成绩，“上官月，五段；赵灵欢，六段。”
二人身上光华淡去，走下石台。
女孩儿算是跳下来的，直接一溜烟儿跑进人群，没影儿了。
那女子略显懊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径直下去了。
人群中响起议论声。
“这天院的标准好高，上官月都不够资格，我是彻底没希望了。”
“兄台认识她？”
“当然，她是我们大陆首屈一指的天之骄女，更别说上官家是第一大势力。”
“你们哪座大陆的？”
“冰寅大陆。”
“难怪……”
“你什么意思？”
“没，兄台别误会，可否将她介绍我认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
“别吵了，你们都没注意那小女孩儿吗？竟这么厉害，够天院资格，有谁认识？”
……
洛寒听在耳里，有了判断，“看来那石台是检测灵力感知程度的，五段是分水岭。”
又一男一女上去，成绩只有一段。
大概百来人过去，一直在四段下徘徊，别说够天院资格，连个五段的都没。
明显看出莫长老十分不满意，眉头快拧成一股绳了。
他不禁有些担心，“也不知这段位按什么划分的，这么难吗？我能有几段？别不够资格，那可就亏大了。”
接下来的强上许多，基本都在四段以上，五段的居多，偶尔有几个六段的，莫长老神色缓和了些。
众人始终在小声议论，直到第一个七段出现，全场鸦雀无声。
紧接着，骚动起来。
“诶，看到没，七段啊！”
“是啊，他谁啊？”
“封澜大陆的柳长铭。”
“原来是他，这不奇怪。”
……
这像是掀起一段小高潮，过后必然是沉寂，有了一个七段，六段就不觉得如何了。
此后，又有两个七段，大家都在期待，会否有更高的段位出现。
“圣武大陆有人来吗？”
“有啊，武元空啊，你昨天看什么了？”
“我第一天考的，昨天没来，你说他能有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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