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小事一件。”聂空点了点头，一边和我心炽热交易，一边等着他哥的后文。
寻觅对聂空伸出手，热忱道：“我是太原上钢集团项目部的负责人，姓张，以这样的会面方式认识聂先生真是有些尴尬，不过……确实是有些重要事情想和聂先生打听一下。”
“你好。”聂空愣愣的跟他握了握手，完全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买肛啊呸……卖钢的，找自己干嘛。
张某人继续道：“是这样，不知道聂先生是否了解长安的一家化工企业，赛瑞化工。”
聂空脑袋里空了一会儿，寻觅说的公司名称本应该和自己毫无交集，但赛瑞化工这个名字，嘿，自己却真的认识。
上次潜入那座大厦，自己跑进赛瑞化工办公区偷窥了一波，他还记得那个玩单机斗地主的家伙。
“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聂空问。
寻觅把聂空的神态收进眼底，略一思量，开口道：“我们接到了上面分派的一个订单，这个订单要我们做一批装备，但这批装备有些奇怪，而且订单的信息也很模糊，我们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目前唯一知道的是，最终要把这批装备送往长安城外某处，还不能走高速，必须穿过C级虫区，把货物送达目的地。”
风系魔师叹了口气：“这个项目是我来负责的，我怕出事，不得已之下才想找长安方面的人打听一下这个单位。事实上这个单位的名称，都是我通过手段弄到的，但目前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不听说我弟跟你发生了点矛盾，突然想起聂先生您就是长安人，才想着病急乱投医试一下。”
聂空听了他的话，脸上流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之前窥探到一些赛瑞化工的信息，之后委托张茂楠调查这个公司，但最终得到的资料却让他很失望。
那天夜里，他看到有人在用电脑上的绘图工具画一个装甲类模型，另外还看到他们会计电脑上的资料，和旁边的一些账目信息。
张茂楠给出的情报称，那个绘画的人，他是市内某小型游戏公司的兼职原画设计师，当时是在利用下班时间，用单位电脑完成工作，那个游戏查了下也没什么问题，是一款市场期待蛮高的国产游戏，目前还在制作当中。
至于从会计那儿看到的账目信息，有人全部核对了一下，里面的数值没有任何问题，对外人没有价值。
也就是说，国内知名的堂堂魂武高手，潜伏进一家单位，鬼鬼祟祟的偷窥了一些鬼都不要的资料……
妈个鸡……
这件事对聂空弱小的特工职业心态打击很大，得知调查结果后，他再也不想多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打算完完全全把自己定义成一个战斗角色，二特的专职打手，哼。
“喔。”聂空没精打采的应了声，蒙蒙看着他。
张某人脸上也显露失望神色：“您……不知道这家公司？也是，他们名气应该不大，是我冒昧了……”
“就一个普通单位呗，我了解一点，不过肯定帮不到你忙。”聂空随口说了句，已经想走。
张某人眼中顿时多了希望的神采，急促道：“您了解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消息有用，我一定会重重感谢您的。”
“我了解到的……真帮不到你的忙。”聂空老脸一红，摇了摇头，他能说自己了解他们公司一个员工在兼职做游戏？能说一个员工爱和电脑斗地主？
不过说到这，聂空也对这事产生了点兴趣：“那批装备有什么特殊的？长安是前线，各种各样的现实装备应该都需求吧。”
灵魂武装是对付异虫的利器，但对人类自身的热武器却不是特别管用，就连聂空，也不敢随随便便硬刚当下顶尖的反器材狙击枪。
寻觅尴尬笑了笑：“这是保密信息，我不能透露的……”
聂空也不在意：“没什么事我走了。”
一旁的我心炽热反而有些不耐烦了，撇了撇嘴：“有什么好保密的，游戏商要一批正常人明显穿不上去的样子货装备，那当然是搞活动用呗，摆在大街上也挺壮观的，吸引人玩他们游戏。”
寻觅苦涩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样子货，这批装备全都用的是高端材料，一套算下来就要三百万，第一批要一百五十套，那就是四个多亿的项目，哪家游戏公司愿意做这种买卖？”
我心炽热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网络游戏，国产那些网络游戏的老板谁不知道，就是钱多撑的呗。”
听了他们的对话，聂空忍不住有些感慨，自己到底还是小暴发户啊，你看看那些大公司，几个亿也都是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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