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快开门。”
法兰克的眼神一闪，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丝诡异的弧度。
“呯。”门被欧凯暴力的踢开了，他如箭般冲进来，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安静的芷兰。
她乖巧的坐着，眼神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才还面如死灰的法兰克，如回光返照般精神奕奕。
“欧凯，你来晚了。”
欧凯也是学医的，一看就惊叫起来，“你居然敢对她催眠？你疯了？”
无故对人催眠，洗去别人的记忆，再填充上新的，这是医学界的大忌。
要是被发现，会成为医学界的公敌。
法兰克坐了起来，笑的阴冷，“我早就疯了，只要能得到她，我什么都敢做。”
欧凯目瞪口呆，惊怒不已，“你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想打消她的防心？为最后的催眠铺路？”
“对。”法兰克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想向别人炫耀。“哈哈，我赢了。”
欧凯闭了闭眼，掩去复杂的神色，再睁开时，清冷无比，“陆启明真的是你杀的？”
法兰克微微点头，“是，那也是我安排好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快放下戒心。”
他做了那么多事情，费了那么多心机，如今成功了，当然想跟对头分享，气死不偿命。
锦衣夜行，有什么意思？
欧凯想到他的心机，不寒而栗，“你好可怕，步步为营，牺牲那么多人，就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心。”
陆启明是他的垫脚石，陆振声呢？或许也是！
法兰克眉眼全是胜利后的喜悦，“那全怪你，你要是早点将她给我，我又何必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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