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为难啊！
借来五十边军，已经是极限了。再借也借不到。毕竟不管你军功多大，都不可能让另一个将领做光杆司令的道理。
兵源……这成了最大的问题。
古凡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知道东夷大军正憋着劲，准备给边塞商军一个狠的，可他却没有太多的人手投入其中。
当当当……
就当他皱眉沉思从哪儿弄来兵源之际，营地里当当当的吃饭敲击声响起，顿时营地又是一片欢腾，同时一股浓浓的肉香弥漫整个营地。
古凡起身大步流星进了特意修建的饭堂，端着一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肉汤，还有几个栗饼果子和煮烂的野菜叶子，会同几位村中长者和边军军官坐到一起，边吃边聊。
话说自从古凡有心立下班底，这伙食已经被他挖掘到底了，顿顿有肉餐餐有油腥，这日子当真奢侈之极。
这世界的食材是长势惊人，但是也因此光吃粮食便足饱了，从而限制了肉食的享用。
肉食往往是祭祀才会出现的东西。这有点儿像汉朝的黄金。汉朝的黄金少有用做货币之用，而是多用来做冥器。
古凡自参与军中，便把肉食解放了出来，不再是祭祀专用。
这也难怪，几次打战，尽管村中青壮的伤亡不小，却没有丝毫的畏战怯战之言流出，明明白白的好处摆在那儿。
这可是肉，死去祖先们才可以享用的肉，好吃的肉。
村民们得了好处的同时，自然舍得有些“牺牲”了。
可惜也就这样了。即便再提升条件，人口基数摆在这了，也不可能再出更多的兵源。
除非古凡要掏空边塞军力。
“最近，叫弟兄们都提高些警惕！”古凡想了一下，下达命令道。
一口吞下一个栗饼，古凡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入同桌几人耳中。
“怎么了？”
旁边的村中长者好奇问道：“这不是好好的么？”
“东夷蛮子的巡逻力度越来越大，我心中有不好预感！”
此言一出，同桌之人顿时不好多言。
古凡的实力摆在那里，在同桌两位边军军官看来，特别是每战时，他那神奇的预感，百试百灵。就是他们，也已经有了隐隐约约信仰古凡的意思。
当然，这信仰并非是后世对神灵的祟拜，而是一种对古凡的祟敬与信奉。
这更像是偶像祟拜，更隐蔽，完全没有刺激到大商的信仰体系。
不要说这时代的信仰体系，就是后世，也不会有谁会管偶像祟拜。
然而信仰就是信仰。古凡要的只是信仰力。他们有没有正大光明地指出“古凡是神”，其实并不重要。
“村长，那怎么办？”同桌的长者问道。
“没什么好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古凡稍一沉吟，轻声叮嘱他身边的边军军官道：“出任务的时候，提醒手下弟兄把眼睛擦亮点，别稀里糊涂就送了性命！”
“明白！”边军军官们纷纷点头。他们相信古凡的预感，就像他们相信自己一样。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军中习惯所致，却在悄无声息间完成了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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