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纷纷化作黑雾，消失在瓶身之上。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几乎无法想象，那些黑气竟会消失的半点不剩，彷如从未有过。
此时，跑的快的，已经隐匿的不见踪迹了，眼看快要全部逃走了，我掏出一张掌心雷符甩过去，大喝一声：“爆。”
最慢的那个女鬼被击中，雷光缭绕中，身体瞬间爆散成黑雾，黑雾剧烈涌动着，再次凝聚出身体。
短短的几秒钟，我飞速赶到，匕首一挥，横在那女鬼的脖颈前，刚做完这些，女鬼的头颅便重生结束。
“不想死，就老实点。”我一声大喝，随后很没形象的喘息。“呼呼，累死我了，多少年没这么跑步了。”
小善飘到我面前，一脸崇拜的星星眼：“姐姐，你好帅啊，不过你抓这女鬼干嘛，直接杀掉好了，我还能吞噬她进阶。”
女鬼身体抖了抖，明显是害怕我真的一刀杀了她。
“一刀杀了太便宜，这样，我先下她一条胳膊给你。”我说着，一刀横切下去，女鬼的右臂掉落的瞬间，化作滚滚黑雾。
小善鼻子一动，彷如在闻什么东西似得一嗅，那些翻滚的黑雾就被她吸进了鼻孔之中，成为了滋养她鬼体的养分。
我看到小善眼中流露出渴望，跟讨要棒棒糖的小朋友似得看我，而小善看向女鬼的眼神，则跟看大补丸没什么两样。
“不着急吃，我们慢慢来。”莫名的，我心底生出一股子暴虐的痛快，恨不得一刀一刀将那女鬼活剐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恐怖，小善也被吓到了：“姐姐，你怎么了？”
回神，我心惊于自己内心的暴戾想法，连忙取出一个画满符箓的黄布袋将女鬼收入其中。
那股子暴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更快，几乎是在我回神的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我一直胆小怕鬼，怎么可能会有勇气凌虐鬼物？
可我的确一眼不眨，就将女鬼的胳膊给卸了，甚至，我还想将女鬼凌迟，更想将所有的女鬼杀个干净。
“姐姐，你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小善缩着脖子，想要上前，却又不敢的样子。
“有吗？”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却根本看不到自己眼神。
“真的有，”小善重重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就像……就像是那位大人一样。”
我微愣。
小善居然说我的眼神像帝胤？！可她至今只是知道帝胤的存在，却从未见过帝胤，怎么看出来相像的？
“不对不对，又不一样，哎呀，我也说不好，反正刚才那一瞬间，小善觉得好害怕，就像是被特别强大的存在盯上一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那你这意思，到底是像还是不像啊？”
“小善也弄糊涂了。”吐吐舌头，小善笑嘻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我无可奈何。
“算了，我们研究一下那尊红釉瓷花瓶。”我决定放弃这个话题，将手机取下，对着观众们笑。
“今天呢，应该差不多了，等主播我严刑拷打一下那女鬼，弄清楚更多的细节，在来告诉各位哦。”
我注意到屏幕上那不断增长数量的霸王花，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与此同时，更眼尖的看到，樊战跟宋睿倾的ID，居然亮着。
难不成，他们一直都在看我这场直播？！
一时间，我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复杂的自己都理不清楚。
“主播，你刚才好帅啊，尤其是那个眼神杀，帅出宇宙啊，我都想跟你生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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