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遵命。”颦儿本是医官，一向自称“微臣”，如今向杨贵妃低头，也开始自称“奴婢”了。
杨贵妃微微点头。
杨玉儿突然又说道：“姐姐，颦儿曾说妖女精通医术，若是下毒万一被她发现呢？”
“嗯。颦儿，你确认她精通医术吗？”
“奴婢不敢确定。”
“哦？”
“先前见她行针之时，手法怪异。这几天来我翻遍了医书，也未找到古往今来有哪位杏林好手会用这种手法针灸。那不像是在针灸，倒像是在拿太后泄愤。”
“可是她的针法明明可以让太后昏迷五天……”
“这也是奴婢疑惑之处。奴婢今日借机会探她的口风，却发现她貌似却杏林之术一窍不通。”
“难道她是胡乱用针，蒙中了？”杨玉儿好奇道。
杨贵妃摇摇头：“这不可能。蒙中一次倒还有可能，可是她两次施了同样的手段令太后昏迷。除非她这并不是一般的杏林之术，而是巫术……”
“巫术……”
“先不必管这么多。颦儿你可用的毒药不是很多吗，也有一些慢性毒药，无色无味的，投入她的饮食之中就是了，她就算是杏林好手，也不可能发现吧？”
“是。奴婢遵旨。”
“对了，还有一事。前些日子你送与我的那些‘合欢香’我快要用完了。你那里还有么？”
“奴婢那里还有一些，等我下次入宫就来送与娘娘。”
“不必了。到时我命人随你去取吧。”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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