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微微咬唇，看着凉七七有些踌躇。
末了，凡心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大小姐，奴婢两人确实是老将军的手下，但后来已经存了跟着大小姐的心思，上次大小姐出事……奴婢们也日夜自责不已，还请大小姐恕罪！”
“你们说这番话，祖父可知道？”
两人一愣，齐齐摇了摇头。
凉七七安静的点头，然后不再说话。
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都静默无声。
“若是让祖父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想？”她戏虐的笑，言语清淡凉薄。
凡心凡雪微微咬唇，脸色青白交错，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凉七七笑：“我猜，祖父的意思是让你们继续监视我，说实话，我也习惯了你们在身边伺候，可是怎么办呢……姑母好像动了怒，非要我把你们送走呢。”
两人微微一颤，神色瞬间暗淡下去……
没想到凉妃娘娘如此疼爱大小姐，就连她身边的小丫鬟都要惩罚！
不对！
凡心瞬间抬头，双眸瞬间一亮：“大小姐…奴婢们知道错了，奴婢们从今日起弃暗投明，一心只侍奉大小姐！”
“弃暗投明？你这话说的有点奇怪，祖父那里难道是什么阴暗的地方吗？”凉七七不为所动。
凡心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沉声道：“大小姐，请您让奴婢们跟在您身边伺候吧，奴婢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她早知道凉七七不会轻易原谅她们，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只要能留在她身边继续伺候，总有一天……
“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底线，下去吧。”
两人微微一愣，似乎不敢相信她就这样留下她们了！
次日清早，凉七七梳洗过后就带着流苏出门了，凡心和凡雪则留下看着下人修整水榭苑。
老将军很快将她们两人召了过去。
“昨晚大小姐跟你们说了什么？”
凡心恭敬的低头：“大小姐说凉妃娘娘派了侍女给她，让奴婢两人回到老将军这里伺候。”
老将军一急：“后来呢？”
“后来奴婢们一直认错，请求大小姐原谅，最后大小姐心软留下了奴婢们……”
老将军这才眉心一舒，长长出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留意，看看她跟七皇叔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另外……”
老将军突然犹豫了下，片刻又摇了摇头：“算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恭顺的退了出去，一路上都静默不语。
直到回了水榭苑，凡雪才皱眉叹息：“你说大小姐会不会派人暗中盯着我们？”
“不管有没有，等大小姐回来，我们都要主动交待。”
凡雪点了点头，忽然又道：“你说……刚才老将军欲言又止的，是想吩咐我们做什么吗？”
凡心也顿了一下，低头沉思：“大概，是想用什么办法来牵制大小姐吧……”
……
凉七七坐着马车来到大理寺，守卫一看到她瞬间一愣，飞快的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大理寺卿邱岩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邱岩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张刚毅的国字脸，看上去甚有官威！
“参见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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