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早就得了一万种不同的病了？”
“嘻嘻，怎么会呢。”被他猜中了心里话，凤杰尬笑，“我这是在担心你。”
言斯年此刻没有心情和他嘴炮，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几口就喝光了，循环几次后，凤杰倒真的有些担心了，他蹙了蹙眉，少见的严肃道，“言哥，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追不到咱就抢，抢不到咱就强上，拿出你以前土匪一样的作风。”
“……”
言斯年没搭理他，又灌了一大口酒液。
昏暗的环境下，他罕见的面无表情。
坐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像，右手机械般的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这不要命狂喝的架势，直让凤杰眼皮一跳，刚想劝两句，酒吧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言一大步走了进来，开口叫了声，“Boss。”
言斯年没有回应，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感受到他周身凝滞沉寂的气息，言一动了下唇，最终没有说什么。
他对凤杰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再撑一下。
凤杰回了一个哀怨的眼神，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言一稍稍放心，刚打算离开，忽然，言斯年叫住了他。
“言一。”
“Boss，怎么了？”
“你和一情在一起多少年了？”
言一脱口而出。
“还差两个月，八年。”
言斯年嗯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泛着几根红血丝的眼睛布满了莫名的复杂。
“如果你想和一情永远在一起，就早点和她定下来，否则就不要耽误了她。”
“……”言一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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