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1、
欧雅前脚刚走没多久，顾以琛后脚就来到了帝景大厦。
他阴沉着一张脸，周身都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聿凌谦那会儿正好站在落地窗前，一回头就看到顾以琛有些凌乱的头发，还有已经皱起来的衬衫。
幽深的目光朝着他的双手扫了过去。
发现顾以琛那一双拳头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血迹，就连衬衫的角落，甚至还缀着几滴血迹。
聿凌谦皱着眉头：“聂小薰出事了？”
顾以琛跟自己一样，有洁癖。
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衬衫上沾染上别人的血，除非……情绪彻底失控！
顾以琛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林特助紧接着端了一杯水进来。
顾以琛端起那杯水，直接一饮而尽，终于开口，“现在没事了。”
聿凌谦嘴角一扯，“不过，我估计对她下手的那些人，现在应该出大事了吧？”
顾以琛眸光一闪。
昨晚，聂小薰去洗澡之后，他留下了一张纸条之后，又回到了派出所。
那里，被他的人控制了。
一共五个人，几乎全部都是他顾以琛亲自教训。
一拳一拳，砸在他们的脸上，顾以琛甚至都忘记了痛。
从小到大，顾夫人教他最多的就是隐忍。
所以，他学会了敛藏情绪，也开始用眼镜来遮掩自己的情绪。
外表文质彬彬，可是内心却充斥着魔鬼般的暴动的灵魂。
或许别人不知道，当他冲进那个办公室，看到那么多人围在聂小薰身边的时候，最后一丝心里建设瞬间坍塌。
那个时候，他除了杀人，脑袋里面没有任何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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