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哥哥……”厉织的语调里溢满了愧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能理解。”温念深吸一口气，“我……能理解。”
“对不起。”厉织重复地说这三个字。
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
“今天，不能带你去吃好吃的了。”温念的声音很轻很轻，“织儿，你自己回去吧，我现在的心情，也不适合送你回家。”
“你骂我吧！”厉织哭喊着，“我是个坏女人，我……”
“初恋，能成功的原本就不多。”温念轻轻一笑，“只是，织儿，我希望你的初恋能成功。希望你跟温暖……能够幸福。”
说着，温念抬手，想要擦干厉织的眼泪，手悬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
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对她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收回来，却必须要收回来。
她不爱他。
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也就只剩下祝福了。
紧了紧拳头，温念再深深地看了厉织一眼，然后就转身，一步一步的离开。
“念哥哥……”厉织上前追了两步，又只能停下。
即便她追上他了，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的她很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啊！
“对不起。”厉织哭着摇头，“对不起……对不起……”
温念开着车，在宽敞的大道上，他踩下油门，一直往前。
他没有目的地，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他仿佛是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是不甘，是愤怒，是不舍，是痛苦，五味杂陈一直逼向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吹破的气球，已经破裂地粉身碎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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