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什么吗？”
血傀很茫然。当然他带着青铜面具看不出脸色茫然，他只是直勾勾盯着墨九卿沉默。
看看墨九卿，血傀又抬头看向其他方向。他在寻找月千欢的身影。
墨九卿轻笑：“你看不到欢欢的。她在为了你炼制丹药。”
“丹药？”
“那是能救你的丹药。你该庆幸，有幸遇见这么一个妹妹。”
墨九卿的话没错。可不是谁都能炼制出解除傀儡控制的丹药，尤其在血傀被洗血操控了十几年后。这难度更加爆表！
月千欢每日都在试验丹药，琢磨不同的炼制方法。直到准备出最合适的那一种，最后还要找小白鼠试药。
墨九卿想到此，忍不住会怨念。
为了这，月千欢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有时就连睡着了，依偎在他怀中也低喃着各种药名的配方。
看看血傀，墨九卿开口：“你好好在这儿呆着，我去看看欢欢。”
“好。”
血傀渐渐有简单的情绪表达。
他目送墨九卿离开。缓缓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玉佩空间里，单独开辟出一处空间给月千欢炼丹制药。这里有无数古书籍，有诸多古老的羊皮卷。但无一例外，这些都是和炼药师有关的资料。
墨九卿来时，月千欢正一手拿着羊皮卷，一手调配药剂。
没有抬头，月千欢便知是墨九卿来了。微微勾唇，“巡逻一圈完了？”
“血傀很好，外面也没有不开眼的人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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