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森看见我的眼神，往后退了两步，弱弱地说:“组、组长，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头，朝他逼近两步。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不漏掉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张汉森，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汉森明显有些紧张，一直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身后的大树:“组长，你、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
“快说！”我紧紧盯着他，举起手里的手电筒照在他脸上。
刺眼的手电筒光让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偏开头，抬手挡在面前:“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普通人而已，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看见那些东西？”
我移开手电筒，双手环抱在胸前，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汉森抬头瞄了我一眼，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重重松了一口气:“其实……我爸爸在世的时候，是一个风水先生，略懂一些民间阴阳之术。小时候跟着爸爸，也勉强了解一些……”
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
“这是牛眼泪，在眼睛周围擦上这个，就能看见那些东西，这也是民间流传的见鬼方法。我不知道有没有用，这次也只是试试，没想到……”他抬头看着我，微微皱着眉头:“这次来误乌龟山，我怕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准备了这个。”
“牛眼泪？”我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冷家传下来的见鬼方法是用通灵的方孔铜钱。这借用牛眼泪见鬼的方法，以前有听说过，不过倒是第一次见:“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噢，单用牛眼泪是没有效果的。”张汉森接过瓶子，塞进包里，解释道:“瓶子里的牛眼泪是特制的，黄牛临死前的眼泪能通灵，再加上尸粉和一些特殊的药材，才能看见那些东西，又不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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