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水雾中传出些温尔呢喃的莺声燕语，隐约可见有人影在舞中闪动。叶凡半躺在泉池之中，任由两女给他疲惫的身子做着疏松。
两女不仅多才多艺，就连侍奉人的手艺都是那么的娴熟。这让叶凡在享受之时多了些疑惑，这家店这么大，店里的女子这样的水平，就算是不在这里做这样的营生也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
可她们就像是专门被培养出来接待客人用的一样，一娉一笑之间都是惑人心神的样子，才艺和所学技能也都是些伺候人的手法，这样叶凡很诧异，也很怀疑。
“红蝶，你们这里的老板是谁啊？我在H市待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你们这么一家店。”
叶凡微闭着眼睛，红蝶的舌头很灵巧的在他身上游走，弄得他有些麻麻痒痒的。而青荻则是一直在给他做着按摩，先是肩膀，让后是颈椎，现在已经开始了捏腰。
听到他的问题，红蝶终于停下了动作，叶凡叶凡稍微放松了些。她的舌头着实厉害，虽然叶凡能够安静的躺着享受，却也如同万蚁噬心一样的难熬。用一句话来说就是：痛并快乐着。
“老板是谁我们还真不知道，我们只见过负责我们的管事，至于老板，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你们这间店开了多久了？收益总该有个接收人啊。”
叶凡坐直了身子，挥手让一直坐在他身后的青荻也坐到了他身边的水中。享受的差不多了，叶凡还没有进入正题，而他有些问题，还是想要弄清楚的。
红蝶看了看坐过来的青荻，虽然那些眼神的交流很隐秘，却没能逃过一直注意着她俩的叶凡。
“公子，这家店实际上开张的时间并不久，而且客人也不多。至于你收的收益，很多都不直接经过店面的账的，来这里的不少人，都是些特殊的人。”
红蝶的表情很认真，在蒸腾而起的水雾和她诱惑的装束下有些突兀。可就是这样的突兀，也让叶凡知道她没有说谎。
“你们两个，接待过几位客人了？认识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特殊的人群吗？”
其实在这种寻花问柳之地，问服务人员的接待信息其实是很不礼貌的，更何况叶凡还是那么直接的问着数量和客人的身份？
不过只要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叶凡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公子难道不是拿票进来的吗？这里可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所以我们才会说这里接待的客人都不是一般人。至于公子问的关于我们接待过多少客人的事情，这些告诉你也没什么的。我和青荻被训练了十九年，这是第一次等到自己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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