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替罪羊！”
陈凡在知道了今天的身份后，心里头莫名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抱着长老牌瑟瑟发抖了起来。
“该不会…..马萨卡……”
一个若即若离的眼神，长老寒毛一起，抖了抖胳膊，整张牌挣脱出怀抱，裹着浴袍蹦跳了几个身位远。
“放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每张牌所拥有的能力都跟它的身份有关，你之前下的降头不会落回到你自己头上的。”长老停下脚步，重新把脱落的浴袍裹了一遍。
听到长老发话了，陈凡也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有锅我来背呢，幸好幸好。”
长老挤眉弄眼道：“替罪羊其实挺好的呀，相当于人品交换器啊，牺牲自己造福他人，可操作性大着咧。”
陈凡打起了哈欠，也没去管那些生涩的词汇，伸脚把长老牌挪到一边，倒头就睡。
……
“嗯，现在才9点半，还可以去饭堂买个早餐再去上课。”陈凡睡了个自然醒，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长老不满道：“你知道吗？你昨天那臭袜子害得我又重新洗了一次澡。”
陈凡慢悠悠的开始洗漱起来，全然不顾长老的抱怨，“老人家了，别大动肝火，都是两条腿踏进棺材板里的人了，就差躺好拉盖，说话还那么冲。”
长老怀兜里揣出一盒雪茄，点好叼在嘴里说：“翘课了还这么慢吞吞的，好在今天老师没有点名。”
“咚~”
陈凡猛地把水杯放在一旁，满嘴白泡沫说道：“头两节不是没课吗？”
看着长老似笑非笑的表情，陈凡惶恐的查起了课表，果真如长老所说，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翘了一次英语课。
“这英语课还剩下15分钟了，走过去上也没多大意义了。”陈凡成功说服了自己，一点也不慌。
三四节课是微积分，陈凡看错了封面，带了一本电算化出来，授课的韩老师操着一口浓厚的乡土口音，陈凡坐在前两排，愣是一句话没听全过。
本以为可以靠板书挽救一下，可陈凡还是太年轻了，韩老师全程加特林，一刻也没有换过弹夹，至于知识点，全靠后期脑补。
“这……”
下课铃的钟声打乱了陈凡的思绪，听了一个半小时的课，纸面上只有自己的班级姓名学号。
“真怀念以前当白痴的日子，全天喊666就好，啥时候能再当一次。”回想起那一晚的奇妙经历，陈凡至今记忆犹新。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生了。”
“没有，宝贝，你听我解释。”
身后响起了喧闹声，在八卦心的驱使下，陈凡本能地想凑过去一探究竟，就跟当初在校外看热闹一样。
“这会儿在学校里面总不会是有扛把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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