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易雅先生挂断电话后,然后抬眸望向了对面坐着气势强劲的男人,遗憾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帮你,贤侄,只是那个顾先生根本不受威胁。”
对面的男人缓缓温声开口道:“易伯伯,看来我要无功而返了,那我答应您的事恐怕也不能实现了。”
“这个……当然。”易雅先生苦笑了下,然后好奇问道:“贤侄和这个顾先生有什么过节吗?为什么非要刁难他?”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过节,通常只有两样。”男人收敛了强烈的气势,温润如玉地喝了口茶。
然后易雅先生了然点头:“金钱和女人,我看贤侄根本不缺前者,那便是女人了。”
“嗯。”男人大方地承认了,仿佛陷入了回忆,“一个我大学时一见钟情的女人,那时的我没有违抗家里的能力,才不得不舍弃她,如今我强大而归,隐忍的这些年为的就是正大光明要回她。”
“贤侄说的该不会是那位顾夫人吧?”易雅先生很快便猜透了他的心思。
刁难顾薄情,那么就是觊觎他的女人,而据他所知,顾薄情早在半个月前全城轰动地娶了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名声不怎么好听,但经过顾家参谋长的洗白,也便没有人再敢正大光明说她的不是。
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见男人默认,易雅先生皱了皱眉,“恕我直言,贤侄她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你再掺和进去似乎不太好吧?”
“她结过几次婚,我都不在意。”男人勾了勾唇,浅笑,“我要的,便是抢也要抢过来,这就是我简易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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