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爷子怎么问，最后薄衍声还是紧闭着嘴，半个字也没再透露。
被逼急了，他就说：“您去问二哥吧，这事二哥心里有数。”
被小儿子这么一提，薄彧文也感觉到，老二对这个林蔓也特别维护，他当时还真怕老二常年在部队待的，没见过女人，见一个就迷上眼了。
离开时，薄彧文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不管怎么说，公司管理是一件严肃的事，这次项目失职，令我很失望。好在后续公关做得还可以，我听说你们最近在争取尼曼商场的入驻，如果这次再输给创域，那在董事会面前，我也不好为你说话了。我年纪大了早晚要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你没在总部实习过，董事会对你的能力一直存疑，还有些不安分的老家伙，企图培养自己势力的小团体……”
薄彧文想说的很多，可是看儿子面上兴趣缺缺的样子，又打住了。只是心疼自己几十年辛苦打拼的事业，真要拱手让人？
罢了……他摇摇头，话锋一转：“还有，叮嘱林蔓，一个女孩子家，不要锋头太露了，在外，还是在内，都不好。”
……
薄衍声下楼后，没见着林蔓，自己一个人去院子里抽了根烟。
薄彧文的意思他很明白，林蔓锋芒毕露，在外容易招别的男人觊觎，在内，会遮掩了他这个少董的风头，以后别人会觉得恒丰是女人在当家。
其实后者，薄衍声倒真的不在意，而前者……他现在就觉得有点头大了。
……
回去的路上，车厢有点沉闷。
虽然薄衍声一贯的都是这副面无表情，看从书房下来后，他眼底的神色就没有波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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