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另热窒息的尴尬不断在屋中蔓延。\r
若说先前的一切都是在药物影响之下发生的,姜云尚能在一定程度上撇清自身责任,可现在完事不久他竟又起了生理反应,这就是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饶是他向来脸皮不薄,这会也实在词穷理尽,讷讷的不知该如何是好。\r
没过多久,本还羞怯难当的瞿丹肩头一阵轻微耸动,继而轻声啜泣起来。姜云有心安慰几句,可手才抬起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脸上泛起一抹懊恼之色。\r
瞿丹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委屈,那哭声渐渐转大,隐隐出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征兆,姜云见之大为头疼,女人的泪当真是男人最大的酷刑,实是心灵上的煎熬和摧残。他见势不妙,被这么一惊魂儿瞬间便回来了,姜云脑袋飞快地运转着,必须设法尽快脱离眼前的困境。\r
心念急转,只两个呼吸的功夫姜云已似乎想到了什么,眼角处瞄了正在垂泪哀伤的瞿丹一眼,他立时面色一整,目光放空,喃喃说道:“姑娘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r
一句话说完,他不待瞿丹有所反应,紧接着自顾自说道:“或许姑娘已经忘了,不过我至今想来,印象依然极为深刻。从小到大,各色各样的女子我见了不少,可却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飘逸如仙,气质出众的。按理说我是朝廷命官,实无道理去得罪陛下与朝廷作对。小雨的案子朝中不少大臣也颇为不愤,却只能勉强自己视而不见,并非其无是非观念,而是关系皇族,实是无能为力。我也是一样的,当初的确不太想管,但却实在不忍姑娘失望,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姑娘而已。”\r
说起瞎话,姜云向来是不眨眼的,这一番胡乱掰扯,果然让瞿丹止住了哭泣,那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尽是一片惊愕之色。姜云见此,老脸不由微微一热,她现在这赤条条,软绵绵,香喷喷的模样,实是一味极为诱人可口的小菜,何来半点的飘逸如仙。\r
不过既然有效,姜云自当再接再厉,他只略一停顿便又继续说了起来,不过这会脸上却又浮现起了纠结和遗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