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晨曦也有些愣神，不知道老婆婆为什么就和南月威扛上了。
而且她还发现，老婆婆的声音不再嘶哑了，而且她说到妈妈的名字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痛苦。
她走过去，安抚老婆婆：“婆婆，你怎么了？你是在生妈妈的气吗？我七岁那年就离开了妈妈，我记忆中的妈妈不是你说的那样不堪的。她总是美丽温柔的，我相信妈妈，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所以，婆婆，请你不要那么说妈妈了！”
即便妈妈当年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颜晨曦也不想让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没想到，她的话音刚落，那个老婆婆就猛得抱住了她，趴在她的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的曦儿啊，我苦命的曦儿……”
颜晨曦愣住了，惊诧极了。老婆婆对她好得也太过了吧？就算是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吧？而且她怎么知道她命苦？
她扶着老婆婆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她的心怦怦跳着，试探地问，“婆婆，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你知道我七岁被下了奇毒？你知道我每年都要承受毒发之苦？你知道每次毒发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碎了似的疼，我还会吐血昏迷？你知道我可能活不过二十五岁？”
那个老婆婆随着颜晨曦的叙述，身子颤抖得厉害，已经哭得不成声音：“曦儿，我都知道，我的曦儿，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你说你是我的妈妈？”
颜晨曦的心震惊了，她刚才就觉得怀疑，老婆婆对她过分的好了，有可能是自己的妈妈，没想到还真的是！
“妈妈，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子？”颜晨曦看着妈妈苍老丑陋的脸，心疼得不行。
妈妈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南月晨啸走过了，拍拍颜晨曦，说道：“小妹，你先让开一下，我来！”
他说着，就蹲在了老婆婆的面前，说：“妈妈，是揭开真相的时候了！”
老婆婆点点头，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南月晨啸摸着老婆婆的脸，从发际线处慢慢地揉搓了一会儿，他揉搓的地方的皮肤就有些皱。
他捏住那些皱的地方，慢慢地向下扯着一层很薄的膜。而膜的后面，却是与膜上完全不同的肌肤。
一张膜最后完全揭下，露出玉倾的本来面目。
虽然她已经上了年纪，可是却和颜晨曦看到的照片上的玉倾，差别不是很大。
餐厅里的人，除了阿甘和南月晨啸，都吃了一惊，发出了一声惊呼。
而芯儿都吓坏了，缩进了阿甘的怀里，问爸爸：“爸爸，怎么婆婆有两张脸啊，她揭下来一张脸，疼不疼啊？”
阿甘抱着她给她解释说：“嗯，肯定有点疼。但是婆婆不是有两张脸，而是揭下来的那一层，是一张面具，不是真的脸。现在这张脸才是真的，而且她不再是婆婆，应该是你的外婆。”
“啊？又来个外婆啊？我都要被你们大人搞乱了！原来的外婆，变成了奶奶，现在婆婆又变成了外婆，你们要不要这么复杂啊？”
阿甘耐心地给芯儿解释着，这其中的关系。
而颜晨曦已经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和妈妈抱头痛哭。
哭了好久，她才止住泪，对哥哥抱怨地说：“你一直知道婆婆就是妈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南月晨啸望了眼南月威，说：“时机不到，我不能再让妈妈出一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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