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林桑榆一脸错愕地看向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早上成绩公布了，你考得怎么样？”为了不让她尴尬，凌夜故作轻松地转移了话题，同时松开了手，生怕把她攥疼。
两只手一时无处安放，林桑榆只好将它们背到身后，如实回答道：“考得不错，第一百二十名。”
“不错嘛，看来你这次复习得很用功，不用担心下周晨会上被当众点名批评了。”凌夜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努力掩盖自己内心的失落。
那天他无意在水池后面听见顾尧和林桑榆的对话，得知她这次那么用功地复习是因为顾尧和她之间有一个秘密的约定，她考好了，顾尧便会当她一天的男朋友，此刻听了她的回答，意味着什么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嗯。”林桑榆点了点头，全然未觉他笑容背后的心酸。
“就要上课了，你快回教室吧，别迟到了，我也要回去了。”凌夜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绕过她身边向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锋利的刀刃上，没有人会甘心把自己心爱的女孩推向别人，可是明知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他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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