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只看到了他的半边脸,车内灯光的映衬下,成了暗黄的暖色,柔化了的轮廓,却比二年前更多了几分军人的坚毅,这是有经历的人才有的临危不乱,离开的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多想,细细照着他的说法,在车还没停稳得时候跳下了车,江寒水急转了方向盘,汽车横着停在了路中间,既挡住了细细躲藏的身影,又阻隔了前方的危险源。睍莼璩晓
从八岁她就跟着江寒水,十八岁做了江夫人,一年之后离开,十余年的接触细细对眼前的男人了如指掌。
只是惊叹,他比之前更加成熟历练,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既然说了半个小时之后定来寻她,肯定就做好了准备。
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这般胸有成竹,从不打没有把握的账,枪声响起,细细贴着墙笑了笑。
江寒水,无论你变得多么强大,总有一天我都会让你输的一败涂地,你欠我的,我终究会一一讨回来!
枪声起,雷声也突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细细环抱住自己,巷子外面已是枪林弹雨。
还是那件青花旗袍,本就穿的单薄,加上这突至的大雨,她开始瑟缩,慢慢蹲下身来,靠着墙壁,将自己抱得更紧。
雨声甚急,除了枪声听不到别的声音,“砰!”“砰!”枪声四起,揣测起来对方至少有四人,而江寒水一个,双拳难敌四手,她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不愿多想。
“噗通”,有人倒地的声音,溅起了地上的雨花,泥泞而萧瑟,子弹打在汽车上是刺耳的穿透声,细细捂住了耳朵,不愿想起的记忆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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