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影喝好听饱后,便不肯答应刘畅再与其去喝酒玩乐,毕竟从前都是三人行,少了最重要的那个,他俩似乎什么关系都不是,怎么可能还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刘畅有些可惜这么好个机会,但非影不愿,他也强求不得。
非影用过晚膳后,穆爷把近三月的跳棋分红存根给她以后,她便觉得今日真是个好日子,洗漱过后,躺在舒适温暖的床上,难得精神放松,回想着说书先生那段好笑的故事,终于能放松惬意地进入了梦乡。
因为这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非影还是会回忆着过去,想念着那个远方的人,虽然她知道这是失恋以后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也竭尽所能一遍一遍地劝诫自己都已过去,但可惜收效甚微,所以最近她一直都没有睡好,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就像伤口总会满满愈合一样,这段时间的自苦终究还是被开心的事情慢慢掩盖。
第二日,非影真的起了个大早,因为睡眠质量显著提高,她只觉得神清气爽,洗漱装扮一番,从后门溜出,先去了最近的早点小摊,解决了温饱,就踱着步子,悠哉悠哉地去找庄南。
与非影的清爽相比,庄南神色萎靡地给她开了门,告诉她结果后,就回屋补眠。临睡前,还嘱咐非影先不要走,等他醒了,还有事商议。于是非影便一个人在大堂上闲坐,实在无聊的她又想起了庄南真容的事情,想着趁他熟睡,或许可偷看一眼。
只见一个男装少年,蹑手蹑脚行至一厢房门前,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发现之后,轻轻地推开了庄南的房门,悄然而入,但练武之人天生警觉,虽然昨夜未眠,庄南着实疲惫,但他自小混迹江湖,从不敢轻易放纵,门还未开,他就醒了,只不过等他眯眼发现那抹熟悉的颜色,他又决定装睡。
片刻后,一股轻浅地呼吸声逼近,而后就是不断地围着他头部漂移,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一会儿洒在脸上,一会儿吹进耳廓,最后停在他脖颈附近久久未动,庄南着实费了好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下意识想要抬起的手,煎熬地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
进门后,非影发现庄南睡的很熟,但面上却还是那张看过多次的大众脸,她不禁感叹,这个人睡觉都能带着面具,也不怕把真脸捂坏了!不过既然他睡着了,倒是可以近距离观察一下,毕竟她从来没见过真的易容,结果一番查看下来,非影倒是可以确定,庄南的易容真的是面具,而不是简单的涂涂某某,因为脖子和耳后的皮肤有轻微的出入,其它地方则混若天成,肯定不是化妆能达得到。不过要不要揭下面具,该怎么揭下面具?非影还是犯了难,如此她更专注于庄南喉间的分界,没想到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一秒之后,非影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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