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限制？”墨漓雪问道，心里已经想着，若问题不大可以去试试。
苏牧道：“那个地方只有至阴至阳的人可以进入。”
“至阴至阳？”墨漓雪不由的疑惑起来，所谓阴指女阳指男，至阴又至阳，那岂不是就是不男不女？
苏牧又道：“如字面上那样，需要一个同时兼顾男性和女性特征的人才能打开那个神秘领域的大门。”
墨漓雪抽了抽嘴角，感叹道：“这样的人的确不好找呢！”
“是不好找，不过……”苏牧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在墨漓雪身上游移。
墨漓雪被他那双灼热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麻，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干，干嘛？”
苏牧面不改色的说道：“最近研究出了一种神奇的药水，可能让人转性，这种转性不会直接转，而是会让人处在一种不阴不阳的状态。”
墨漓雪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这就是相当于“泰国人妖”产生的方法，在那些人长期打雌性激素，导致生理上出现雌性的特征。
“谁研究出这玩意的？”
苏牧愣道：“这不是重点吧？”
墨漓雪：“的确不是重点，我只是随口问问。”
其实她不问也基本猜到除了苏紫沫还能有谁去搞这些东西。既然刺激荷尔蒙的香水都能制造出来，这种激发激素的东西也应该得心应手了吧？
苏紫沫既然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做，简直跟哆啦A梦似的，要是他还能修仙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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