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闻言点了点头，她又看了白元九一眼。
这一看，却看出问题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之前在美术馆中，和南书琪那什么的那个人吗？
两个人在休息室中旁若无人，被焦小棠发现了以后，白元九的那个架势，像是要杀她灭口似的。
亲堂弟和堂嫂……
天呐……
她捂住了嘴。
江漓宸发现了焦小棠的不对劲，奇怪的低头：
“怎么了？”
焦小棠摇了摇头，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将白元九和南书琪两个人的事情隐了下去：
“我是说，我进宴客厅，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和这个女人……呃……”
忽然就脸红，这种事情该怎么说？
江漓宸却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正在合奸？”
焦小棠点了点头。
江漓宸挑了挑眉梢：
“有趣。”
焦小棠懵懂：“有趣什么？”
江漓宸单手插袋：
“死者也是白家的人，更是白元九的堂侄，按血缘来说，肯定要比白元九和白燕青的关系要远一层，不过在白家的后代凋敝的情况下来看，也算是白家的核心成员了。”
焦小棠一怔，这个白家是有多乱，堂弟和堂嫂那什么，伯母和侄子那什么……
她摇了摇头。
手指轻轻擦过了下班，焦小棠抬眸问江漓宸：
“当时我走的时候，这个女人还在，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女人？……”
江漓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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