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并没有问是哪个茶馆，也并没有问你为什么去茶馆。甚至是连说话的人都没有问是谁，只是异常淡定的声音道，“娜娜是谁？”
也就是那个瞬间，马良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打算回答，还是不想回答。脸色异常的奇怪，而后闭着嘴巴什么也没有说。
秋水以为他没有听到，再次的重复了一句她刚才的话语道，“娜娜是谁？”
半响之后，马良才小声地道，“蒙娜。”
“蒙娜？”秋水有些吃惊，疑惑道，“我记得你说过她是你朋友的女友，是在一个关键的时刻里死掉的。”
“是的。”马良的声音再次变的温和平静，像是突然间对秋水放松了警惕，什么都愿意对她敞开心扉一样，道，“她是在订婚前的一个小时里死亡的。”
“为什么死亡？”秋水装作突然之间有了兴趣的样子，其实蒙娜对于她来说，早就不是陌生的了。从上次紫玉山庄第一次看见她，到墓地照片，再到黎红的宴会，难道只是巧合吗？冥冥之中，仿佛两人之间注定了有很多的交集一样。错开了又见到，见到了又错开。
看着秋水的神情如此不自然。马良像是无意间的一句话问道，“秋水，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比如白衣女人那种？”
秋水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怔了一下，转脸看向马良。
她没有立即回答说有还是没有，而是停顿了一下。其实她脑子里一直在飞速的转着，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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