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歆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以欧阳明明和柳如云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非得两个人一块儿跟了秦杨？
还商量好了……这是要打算和平共处还是怎么的？
李歆的目光又落在秦杨脸上，似乎要把秦杨的心思看穿，半响之后，她开口问道：“你打算娶她们谁？让谁不计名分跟着你？”
“当然是都娶了。”秦杨一笑，“我怎么可能不给她们名分？”
“都娶？”韩翎秀眉一蹙，倏地又张开，“你是想用两个身份证跟她们分别登记结婚？”
“到底大律师，反应够快。”秦杨竖起大拇指。
“你这是在掩耳盗铃！”韩翎急道：“是，从实际操作的角度说，你完全可以钻空子分别跟用两个身份证跟她们登记，甚至用一张身份证也不是不可以。可你这根本就经不起查！
你在神京都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清楚，他们的能量有多大你心里肯定更明白。只要他们想，就能把你的老底儿全都掀起来！真到那一天，不但明明的名声臭了，柳如云的仕途没了，你自己也要因为重婚罪被关进去！”
“那也得他们真有那个本事才行！”秦杨轻笑道：“我也不是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软柿子，真有不长眼的，我保证他比我死的更快，比我死的更惨！”
“可你这么做值得吗？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你忍心让明明，让柳如云受那样的委屈吗？”李歆动之以情。
“值不值的谁也说不清楚，选择或者放弃或许都有道理，就看你自己心里的天平往哪里倾斜了。我这么说你可能还听不太懂，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秦杨认真的看着李歆，“至于你说的委屈，跟我在一起，是明明和如云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我无法左右世人的眼光，但我可以保证，在我这里。”秦杨指着自己的胸口，“不会让她们受一丁点委屈。”
李歆低下头，避开秦杨的注视，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同时，她心头又打定主意，一定跟明明好好谈谈。把是非利害都跟她讲明白了，如果她还是这样选择，或许，自己只能祝福她了。
中午时分，蔡小凡和林傲男回来了，李歆便带着一肚子心事告辞而去。
与李歆一样，她们两个也都觉察到了秦杨跟柳如云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她们两个对此的态度与李歆都是截然不同。
蔡小凡什么都问，在与秦杨闲聊的时候，她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只是偶尔偷看秦杨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难言的幽怨。
林傲男则隐隐有些兴奋，趁蔡小凡不在的几个机会，她冲秦杨连连的比划着大拇指，一个劲的嚷嚷着让秦杨教他几招。把秦杨弄的简直是哭笑不得。
下午，林纵天夫妇和叶里先后过来探望秦杨，但他们都是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林纵天夫妇对秦杨的态度与之前似乎没什么两样，但叶里却是隐隐多了些恭敬。秦杨在他们面前自然还是以晚辈自处，尤其是对林纵天夫妇，想到林傲男还在缠着蔡小凡，他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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