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如是不是的就喜欢反省一下自己。虽然做不到圣人那般吾日三省吾身，但最少一个月反省一次还是有的。
两位办事人员，板着一张扑克脸，完全没有麻雀和斑鸠那样的生气灵动。
刘自如看着他们的样子，也分辨不出来他们是偶人，还是真人。不过，就算是真人，麻雀和斑鸠这样的偶人，看起来都比他们真。
也不知道我的分身找到麻雀没，哎……
刘自如的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得很远了。
签字盖章扫二维码，接受的程序很快就完成了。
两个人一直一言不发，走完所有的程序，就捧着箱子往外走了。
“诶，我说你还问不问他们问题了，再不问可就被带走了。”刘自如戳了一下李铁成说道。
飞升者就算是再厉害，也只是箱子里的小人而已。而这次刘自如召唤来的处理人员，就是负责处理箱子小人的。
所以，刚刚飞升的飞升者，还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巨大提升，就被一种他毫无办法的力量，囚困了起来。
“啊？”李铁成被这么一戳才反应过来，他仿佛下定决心一样，狠狠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我问！”
“请等一下。”刘自如叫住两个人。
马上就要跨过门槛的他们，回过头来看着刘自如。
“你们能让他和箱子里的小人说句话么？”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站在那里发起了呆。当然，不是纯粹的发呆，在刘自如看来，他们眼前刷过如瀑般的数据。不过，在还没有签订过协议的李铁成眼里，就是单纯的发呆了。
“可以。”
惜字如金，男人说话了。
李铁成把他的显示器，带到门口的位置，用手机输入了几个字，发送到上面，“你们恨我么？”
有些好奇李铁成会问出什么问题的刘自如，看到显示器上的问题，突然脑补出了几十万字的小剧场，虽然他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尊重一些宗（和谐）教的信徒。
把李铁成当做是真的神明来看，他是仁慈的么？显然并不是。而被他一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以达成他目的的小人，会不会很憎恨他呢？
在刘自如看来并不会。
就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比欺负的久了，就有可能喜欢甚至爱上最烦。
而像是李铁成这样的压榨箱子里的小人，他们说不定也会不顾事实，把他描绘成一个伟大，崇高的神明。
如果这个神，让他们的世界遭受了苦难，让他们死伤惨重，他们也会用各种办法，把这一切粉饰起来。
把那些遭受苦难的同胞，描绘成违背了神意志的罪人，把神的怒火，描绘成惩恶扬善的善举。
“恨，也不恨。”被解开禁锢的飞升者利用空气中的水蒸气凝成了字。
李铁成看到和这个好像什么用都没有的话，久久没有言语。
两位工作人员想要收起飞升者继续往出走，刘自如让他们等一会，他觉得对话并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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