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反唇相讥，绝美的脸庞上却灰暗无光。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挫败。
“哦？”
季绝却颇有玩味地回着，黑眸微眯，笑道：“是吗？那我还真的挺期待的………。”
顿了顿，他继续道，“本来，你今天可以很顺利的………我都做好心理准备，让你进入董事会了，可惜………天都不帮你。”
“或许应该说，你自己都没有帮自己？”
一字一顿的，语气轻飘飘的，却是每一个字，都直戳她的心口。
内心各种滋味一下子涌上心头，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紧，尖细的指甲死死地掐入肉中，她几乎能够感觉到手心被刺痛的痛楚。
如果不是她放过舒兰……
季绝那有机会奚落她？
现在的局势，就应该翻转过来的！
她现在的羞辱，都是自己带来的！失败者，不会有人同情。无论任何理由！
她知道自己输了，可她偏偏还是张口反击，“哼，不过是差那五分钟………。”
话语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果然，季绝轻轻地笑了，琉璃珠般的眸子灼灼发亮，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仿佛在欣赏着她的可笑。
“苏羽沫，你不知道吗？一分钟可以让你赢，一分钟一样可以让你输。！”
苏羽沫那点仅剩的骄傲都撑不下去了。
她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她说不过他，她走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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