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鸢捂眼。
“她比你还辣眼睛。”
躺着也中枪的沈晚：“……”
反倒是她对面的苏佳佳，穿着一身简便运动装，看上去青春又阳光。
苏佳佳倔强地昂着头，“江雪，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不是我在他董川面前晃悠，是他董川非要出现在我眼前！你们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就胡作非为，我苏佳佳从来都不屑跟你们有任何瓜葛！”
帝九鸢歪头，一手撑着小脑袋。
摸出一堆果子，开始默默啃。
看戏的时候，怎么能不吃东西。
突然，旁边默默有人递了一个袋子过来，帝九鸢低头一看，袋子里是粒粒颗粒饱满的五香瓜子。
关于嗑瓜子这件事，帝九鸢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其实在顾桑榆带她去吃各类甜品之前，她对瓜子是一见钟情的，于是从早嗑到晚，瓜子皮都堆成一座小山之后。
然后成功第二天，嗓子上火，哑了。
龙炎因着这件事，禁止她吃瓜子。其实即便龙炎不禁止，帝九鸢也是不会再吃的。
帝九鸢仰头看向递给自己瓜子的人，唔，没印象……
然后淡定地转过头来，继续看戏。
叫江雪的女孩子伸手就给了苏佳佳一巴掌，“你装什么清高，像你们这种贫民窟出来的人，就喜欢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装得跟贞洁烈女一样，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能够接近董川！”
苏佳佳抚了抚脸颊。
然后反手就给了江雪两巴掌。
“啪啪”脆响声，听着就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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