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儿，你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那些废物不过是草芥而已，你想让他们生就生，想让他们死就死，所以不要跟他们走的太近，免得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小九儿，好好看着大师兄是怎么杀人的。”
“你瞧，大师兄没有骗你，人就是如此，你越是对他们宽宏大量，他们就会越在背后诽你，谤你，害你。大师兄今天再教你一个道理，什么叫做杀鸡儆猴……”
心中对顾慕城简直恨之入骨！
这个人渣，他都教小鸢儿些什么邪门歪道？！
场景中。
一群佣人跪倒在地上，神情凄惨，看上去十分害怕。
他的小姑娘无动于衷的坐着，眼底相较于之前，已经失去了那种阳光灿烂，清澈透亮的意味，反而越发多了几分幽深，浑然不像个几岁大的小娃娃。
在她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即便听到别人议论，也只是古灵精怪地做些小手脚，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偷着乐。看上去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疼到心坎儿里。
可是眼下她看人的神情，戒备，警惕，不屑……
顾慕城动作十分优雅，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将自己随手拎出来的佣人，顺手用刀给肢解了个干净。
白色的长袍上，一滴血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小九儿，学会了吗？”
顾慕城偏头，浅笑，看着帝九鸢。
他的小鸢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出神，听到顾慕城的话，这才回过神来……
转眼之间，就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学会了。”
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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