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
有人冷哼了一声。“这都不明白吗？有人对我们用了幻术。”
“百花楼真是藏污纳垢，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留住客人。”
“什么花魁真让人作呕。”
周围议论声纷杂，不少人在那骂脏话。一些书生模样的还算彬彬有礼，但也在那只摇头。
王妈妈赶紧下楼。
秋烟茹杵在那，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嚣张跋扈，眼前似乎有上百张指责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涕泪滂沱，换作平日，她掉一滴眼泪都会让这些男人们心疼不已。
可秋烟茹刚刚骗了他们，加上秋烟茹古怪的舞姿令她的形象大打折扣，没有人愿意怜香惜玉。
百花楼后台硬，王妈妈又善于经营，百花楼一直是京城青楼里的翘楚，地位不可撼
动，不少人眼热。有些人就趁此机会落井下石。
“百花楼这是在把我们把猴耍吗？”有人暴跳如雷的道。
秋烟茹嘤咛一声，掩面泪奔，这会不是楚楚可怜，一直跑到自己房间里，一路上，她总觉得别人拿指责厌恶的目光看她。回到房间里，外面仍有吵闹声传来。
“诸位，静一静！”王妈妈声如洪钟，盖住了大厅里的喧闹。“对不住各位，烟茹她最后有些失心疯了，所以才会有反常的举动。请各位多多包涵。”事到如今，只有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秋烟茹身上，这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有没有搞错！百花楼没人了吗？让一个疯婆子上台给我们表演。”众人纷纷附合。
“各位稍安勿躁，董小由马上就会为大家献艺。她是我们楼里新近要推出的花魁，舞艺出众，堪为天人，绝不会让各位失望。”
“放屁！谁知道是不是又在糊弄我们。
什么董小由，我看根本就是你们百花楼胡言乱语，散播流言。其实不过和秋烟茹半斤八两罢了。”
“各位就算信不过我，难道也信不过国师吗？小由的舞技可是国师都亲口夸赞的。”王妈妈连忙道。
“国师不近女色，全国上下谁不知道。说什么国师也夸赞，有谁亲耳听到了？你们百花楼惯爱弄虚作假，我看根本就是你们胡谄的。”
大滴的汗珠自王妈妈脸上滴下，饶是她见惯了阵仗，面对群情汹汹又无计可施之下也不由得慌乱。她只是个马前卒，如果百花楼在她手里破败下去，主人决不会放过她，会以最残忍的手法让她死去。
小灿银牙暗咬。心里把秋烟茹诅咒了个千百遍。自已使坏就算了，连累了整个百花楼，害得董小由出不了场。
“前面怎么这么吵？”董小由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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