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得出额头青筋突突跳着，眼睛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血红的皇上是真的发怒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要让朕失望？为什么？”
站在高台上的皇上，一步一步朝叶子墨走了过去，每走一步，他脸上痛心疾首的表情便跟着深一分。
他无法接受刚刚还在内殿站在自己的面前，点头乖顺答应自己不管是婚事还是家事全都全权由自己做主的儿子，转眼竟然拿刀伤了自己的娘。
夜风轻轻吹过，空气中原先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早已由浓厚的血腥味代替。
风很大，吹得皇上身上的龙袍啪啪作响，也吹乱了皇上头上的皇冠，还吹散了他深藏在皇冠底下的雪白发丝。
叶子墨神色冷淡的看着朝自己走过来，冲自己咆哮的皇上。
他望着自己的失望眼神和痛心疾首的表情，就和当年一摸一样。
夜风吹过。
不止吹响了皇上身上的龙袍，也想吹了叶子墨身上的墨色衣裳。
被风撩乱的发丝见，叶子墨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寒。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她驻守容颜不老的秘方是因为她喝了人血，吃了人肉，甚至挖了人心！”
叶子墨的声音不大，却在此刻寂静到只能听到风声的皇宫里，响亮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叶子墨的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人的眼睛立刻又瞪大了。
这……这……
这是他们耳朵出问题听错了，还是因为药劲太大出现幻觉了。
怎么可能会听到如此恐怖的话。
“当年唐门一千多口一夜之间被灭口，整个唐门被灭门，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你也不要告诉我说你一点都不知情！”
皇上被叶子墨接连的质问，问得当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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