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形象太过年轻，因此现在的粉丝基础，我建议对准青少年群体。这首歌的氛围很符合你的形象，学生扮相会很惊艳。而且，还有最重要的……”
沐暮眨眨眼，忍不住笑了：“这只是一个……不超过五分钟的MV？”
“对。”秦蕾赞赏地点点头，对女孩的敏锐反应十分满意，“我的计划是，从一开始，就把你捧在一个相对高的位置上，让别人找着跟你合作，而不是像一般新人那样，必须求着别人合作。”
沐暮点头：“嗯。”
“所以，饥饿营销要接着贯彻下去。之前的《醉浮生》和霓裳，你就做得很好，一个是三分钟不露脸，一个是展示服装，依旧不露脸。而一首歌的MV不超过五分钟，可以继续保持神秘感。”
“大众对你的好奇心攀升之后，自然会有足够档次的项目，来竞争你的娱乐圈首秀——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沐暮翻了翻手里的文件，“那么，联系这位音乐人的事情……”
“没错，需要你自己去做。”秦蕾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意味深长道：
“对一个艺人来说，曝光很重要，名声也很重要。我们要保全你的名声。”
“我和你签约的事情，最好不要对外公布，以免别人嚼舌根。毕竟，以我在盛世的地位，本不可能签下像你这样的新人。稍后我会给你配一个助理，在公司里，我们最好装作互不相识。”
“嗯，我明白。”
“所以，你和盛世的关系，是藏在暗处的。我会给你一切资源和便利，但你的机会，需要你自己去争取。这样，你和总裁的关系曝光后，没人能说你半句不是，因为你所得到的，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我只是提供了可能性给你。”
沐暮点头。
秦蕾的话很好理解——她负责提供资源线索，以及一些附加的帮助。但是资源本身，还需要沐暮自己去争取。
秦蕾指了指沐暮手里的文件：“我先去忙，等下会把你电话交给新助理，你和她认识一下。你现在……”
她说着，停了一下，严肃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揶揄的笑容：“要去顶层……找总裁大人了吧？啧，新婚燕尔……”
本来很淡定的姑娘，提到自家洛神之后，马上红了小脸，答不上话来。
秦蕾开了玩笑后，站起身准备离开，同时不忘再次叮嘱：“现在的阶段，你和总裁的来往，还是要小心点。”
姑娘脸红点头：“我知道……”
秦蕾笑了笑，率先离开了休息厅。
几分钟后，沐暮才站起身来，抱着文件走出休息厅，忽然想起，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去过顶层一次……
现在的幸福，那时的她，多不敢想啊。沐暮一边感叹，一边拿出手机，给备注是“泽衍”的号码拨了过去。
那边接通，他低低的声音，在电话里也有种别样的撩人：“到了么？”
沐暮忍不住笑，甜甜地回：“嗯，准备去找你。但是这里人好多……”
顶层。
洛泽衍一只手支着电话，一只手转了转钢笔，微微挑起精致的眉。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好新鲜。
他低下眼睫，思考了下，问：
“你在哪里？”
沐暮回头看了眼休息厅，“我在十一号休息厅这里，秦姐说这里没人打扰，但是走过一条走廊，人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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