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风望着盆中的甄淑妃,厉声喝道:“贱妃,本王平日里疼你,你知为何?是要你让本王高兴,开心,满意,而不是让你变得骄横,变得乖张,变得飞扬跋扈。你说,希望本王如何处置你?”
甄淑妃已吓得瑟瑟发抖,她曾经亲眼见过刘寒风残忍地折磨惹恼他的嫔妃和宫女。
甄淑妃见把自己扔在木盆里,肯定是要承受荆王又想出来的什么酷刑。她不想自己屈辱地难堪地丑陋地死去。她抖抖索索地捧起双手,还未开口,已泣不成声:“荆王,罪妾只求你让我速死,赏我一个全尸吧。”
刘寒风冷笑道:“速死?绞刑?削首?还是腰斩?哈哈哈,没那么便宜!你让本王不开心,本王也不会让你淡定。贵妃,你给本王出个主意,怎样让甄淑妃有滋有味地死去?”
庄贵妃不由打了个寒战。她也不想看到那种惨绝人寰的画面,但这是刘寒风的嗜好,他偏要让众人围观。
庄贵妃扭几扭腰,眨着调皮的大眼睛,柔言柔语地道:“荆王,臣妾听说淑妃平日里经常虐待她的侍婢,不如让她们想个妙计?”
“庄贵妃,你真聪明,这是个好主意。把贱妃的侍婢带过来。”
侍卫听令将四个侍婢带到刘寒风面前。
刘寒风伸出舌头抿了抿嘴唇,露出了贪婪的笑容:“嗯,不错。美。这样,你们四人想想如何处死你们的主子,谁的主意最奇妙最狠毒最残忍,本王便即刻封她为淑妃。”
四个侍婢跪在地上,只是流泪,不敢说话。
“你,说。”荆王叫左首边第一个侍婢开口。
那侍婢战战惶惶地伏下身,哭哭啼啼地说道:“荆王,淑妃娘娘一直厚待我们。我们不想她死,求荆王饶了淑妃娘娘。”
侍婢咚咚咚叩着响头。
“大胆贱婢,你有何资格向本王告饶!”刘寒风腾身而起,拔出侍卫的腰刀,砍掉了侍婢的脑袋。
“住手!您身为君王,怎可以随意杀人?”刘疾休愤怒地喊道。
“你敢指责本王?”荆王再次举起了腰刀,又放下了,道,“你个贼子,趴在墙头上偷偷摸摸的想做甚,我待会儿再慢慢来收拾你。”
刘疾休挣扎道:“放开我。我不是贼子,我没有偷看,我是被人追杀才误入这里来了。你是君王,应该疼爱自己的妃嫔,善待自己的子民,做仁德之王。”
“你敢指责荆王?”花自在奔过来,啪啪给了刘疾休两个耳光,还啐了一口,“你哪条沟里钻出来的臭男人,急着找死啊?”
刘寒风心疼地叫道:“自在,别脏了你的手。来人,将这个贼子的嘴封上,免得他聒噪。”
一个侍卫拿来一块抹布,塞住了刘疾休的嘴巴。
刘疾休摇摆着身子,鼓起血红的眼睛。
刘寒风又走向另一个侍婢,用刀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小丫头,你说,用什么方法处死你的主子最好?”
侍婢睁着惊恐的眼睛,眼泪滴到刀面上,欢快地奔跑起来。
“兰芷,你说呀。你说了荆王就会饶恕你的。”甄淑妃绝望地喊道,“荆王,您放了她们吧,她们都还是孩子呀,你想怎么处死我都行。”
“孩子?我可以使她们变成女人。”刘寒风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兰芷的温软处,“兰芷,想成为王的女人吗?我今晚就可以成全你。”
兰芷拼命地摇头,泪花四溅,她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刘寒风的剑尖在兰芷的前襟上一挑,夸张地喊道:“哇,太美啦。可惜,你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刘寒风刀尖一挺,刺进了兰芷的胸口。
“你两个,谁先讲?”刘寒风舔了一口刀上的鲜血,又逼向了剩下的两个侍婢,“只要答案令本王满意,你们两个都可以活下来。”
一个侍婢突然起身,冲向了刘寒风的刀锋。另一个也站起来,紧紧抱住前一侍婢的后背。
刘寒风一松手,两个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刘寒风拍手大笑道:“有趣,有趣。想不到温柔如水的甄淑妃,你的侍婢却个个如此刚烈。看来,你平日的娇弱都是装出来的吧?本王现在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也如她们一般的烈性?”
“来人啦,点火。”
刘寒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碳火燃烧起来。甄淑妃坐在木盆里。
四个宫女围着她,用刺条抽打着她,她双手抱着头。一会儿,淡蓝色的素纱禅衣就渗出了条条血痕。
刘寒风手一挥,宫女停止了鞭笞。他指了指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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