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们驱车回到了家里。一路上,我总有着一种忧心忡忡的感觉,总觉得将会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回到家里,我的那种预感丝毫也没有减少。我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觉得不真实。孙家数十口人的惨死,黑蛇组织那势力的庞大,让我心惊不已。到底是什么秘密,值得他们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去挖掘,孙家即便是不惜冒着被灭门的结果也要去守护。
对于此,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口浓烟从我的嘴中呼出,尼古丁和焦油刺激着我的肺,给我缓解了一点愁绪。
一周就这么慢慢地过去了,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每天不是看就是跟阿彩闲聊,同时也在计划着去云南的准备工作。经过和阿彩的探讨,以及这一周的准备,我也已经对蛊门这一块更为了解。
其实蛊门并不是只存在于云南那一块,换句话说,蛊族一脉存在于南方各地。只要有苗族人聚集存在的地方,就会有蛊门人的存在。这一切只因当初当初弄出这个蛊的人是个苗族,由于那时候的人们的旧观念比较严重,有着一个什么只传内不传外的族训,所以到现在,也只有部分苗族人才懂得如何制蛊。
而云南作为苗族最古老的聚集地区,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蛊门的总部。
这次,为了节约时间,我们是坐飞机去的。短短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到达了云南。回到云南的阿彩显得十分高兴,活泼好动的她就像是一个导游,不断地给我讲解着云南他们这一块的风俗风景。
跟大部分的南方地形地势一样,云南也是多山多雨的。除了方言不一样,其他的和重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阿彩她们那个地方,没有什么村,在地图里也没有什么标记。所以我不得不跟着阿彩翻过一座又一座的山,跨过一条又一条的河,足足走了五六个小时,
“启哥,前面那个山头就是我家了,快快快!”
眼见就要到地方了,阿彩的心情更是激动不已。她离家已经快一个月了,身为一个女孩子,还是一个几乎从来没有怎么离开过家的女生,经过这么长途奔波,她对家的思念也是非常迫切了。更何况,这次她还带回了可以救她的人,算是最大的收获了。
我抬头望向阿彩指着的那个山头,看起来离我们不远。此时的我们身处于一个茂密的树林之中,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和杂草丛生的灌木丛。
“启哥,小心点,这周围的那些虫子大多都是有着剧毒的,这是我们蛊门用来防卫的手段。”
我们边走着,阿彩边在一旁提醒着我。随着我们越来越靠近,我发现周围的各种虫子也越来越多,这些虫子要么就是漆黑的,要么就是五彩斑斓的,虽然看起来有些好看,但是也未尝不是在表现出它们身上是带着毒性的。
似是感受到我们两个人的到来,这些毒虫就像是找到了猎物一般,迅速地朝着我们靠拢。阿彩见状,立马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香囊。这个香囊极香无比,甚至香得还有些刺鼻。这香囊刚一拿出来,香味就迅速地朝着四周扩散。而这些原本想要聚集上来的毒虫,一闻到这个香味,就如同潮水一般纷纷退去。
我看着阿彩手中的香囊,惊讶不已。就凭这么一个香囊,居然就可以驱散这周围所有的毒虫。而且随着我们往前走,我们途径的地方,方圆一米的范围都没有了一只毒虫了。这些毒虫像是对这香味十分抗拒,纷纷驱而避之。
“这叫花香囊,是安全进入蛊族所必须的。”
看到我惊讶的眼神,阿彩向我解释道
“这东西是从一百种花的花蜜之中提取出来的,再加以我们蛊门特制的一种毒药作引子得来。这些毒虫经过我们蛊门的培养与熏陶,对于这种香味及其敏感,所以它们才一闻到这香味就退去。这也是进入蛊门所必须的东西。”
蛊门果然神奇,光是就这外围都需要如此才能进入,这遍地的毒虫,就算是武功在高强的人,若是被这些毒虫稍微咬到一口,都不是那么好受的。
再往前走,我们就来到了一处湖边。湖面上此时正有一个老人正在撑着船蒿,在湖面上悠然前行。俨然一副孤舟蓑笠翁的一种意境,让我看了心旷神怡。
“李爷爷!!”
就在这时,阿彩开口大声对着那船上的老人叫道。
那老人听到声音随即看向我们,然后便撑着船向我们而来。不一会,就到了我们面前。
“原来是彩娃娃啊,你不是应该在家吗,怎么出去了?”
祥和的声音从老人的口中而出,他认识阿彩,看来应该也是蛊门中人了。
“李爷爷,我前不久出去逛了一会。”
“这位是?”
接着,他又将目光看向我,眼神之中带着些友善。可从他的眼神里,除了友善,我还从深处观察到了一丝戾气。这种戾气必然是之前长时间经历厮杀而形成的,虽然现在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但这种戾气是这辈子都抹除不掉的。或许,这人年轻时候经历了不少。
“这位是我的朋友,秦启。”
“李爷爷,你好。”
我友好的跟李爷爷打着招呼,希望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毕竟我这也算是来做客嘛。
“秦启?”
这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喃喃道
“秦启......秦启.....”
“李爷爷你怎么了?”
阿彩看到李爷爷这个样子,有些疑惑。听到阿彩的呼唤,李爷爷这才回过神来。随后,他看向我的目光都变了,虽然我看出来了一点不对劲,可我也不好说。说不定人家还以为我对阿彩有着什么不轨呢。
“哦,没什么。你们是不是要过湖啊。”
“是啊,李爷爷,快带我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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