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妹子,这玩意大概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见效啊。”
已经等了半个小时的老鬼已经等不及了,心急的问着。
“这个就要看自身的恢复情况了,不同的人需要的时间也就不一样。”
阿彩淡淡的回复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我,十分关心我眼睛的变化。
不一会,我感觉我的眼睛部位就有一股清凉透过,这股清凉从草药膏通过我的眼睛传递到我的整个大脑,让我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意味。
随后,在外面包裹着草药膏的白绷带边缘有一屡淡淡的青烟升起,正是我感到清爽的时候。这屡青烟很细小,若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清楚。
阿彩一直盯着我,当然也看到了这青烟,她知道,要小开始起作用了。
两分钟之后,青烟渐渐消失,直至最后完全不再有一点。接着阿彩上前将我的绷带解开,一圈圈的绷带就这样被慢慢拆除。里面的草药膏这个时候已经变得有些发硬且干燥,阿彩一边从侧面观察着我的眼睛,一边轻轻地将这几乎凝固的草药膏慢慢揭开。
草药被揭开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非常强烈的发麻,麻的同时还会有一丁点的作痛。
我能感觉到痛觉了?这岂不是意味着我的感知在慢慢地恢复。这让我想起来了之前恢复嗅觉的时刻,心中更是觉得我可能要恢复如常了,不由得激动万分。
阿彩不知道我为什么激动,还以为我在为即将能够重获光明而激动。
“别着急,你眼睛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了。别乱动,万一草药膏扯动了眼睛就不好了。”
阿彩在揭开另外一只右眼的时候小心的提醒道。
另一边的老鬼看到阿彩都给我拆绷带了,随即就想要让女医生为另外一人解除草药膏。但却被阿彩制止了
“他还不能揭开!”
“为什么,秦哥不都......”
疑惑的老鬼扭头问道。
“要等药草变成褐色之后才能拆掉,不然就没效果了。”
老鬼和其他人看向那人的草药膏颜色,发现还是墨绿色,然后又看了看从我眼睛上取下来的草药膏,果然已经变成了褐色。他们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草药膏被完全取下来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光芒照射在我的眼睛里。刺激的光线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睛,直到缓了好一会才能勉强眯着。
透过眯着的缝隙,我看到了周围蹲坐着的八哥老鬼众人正在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中莫名的有一种温暖。在我旁边的就是阿彩,她害怕我还有没有其他什么问题,于是又问道
“启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其它什么不舒服的。”
我稍稍感受了一下,除了有一点麻麻的感觉,其它的也没什么异样。
“没有。”
听到我的回答,阿彩这才完全放心了下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当我能够完全睁开的时候,那边的另外一人的草药膏也被揭开了。与我不同的是,当他的草药膏被揭开的时候,他发出了一阵阵惨烈的嘶嘶声,应该是那有些凝固的草药膏与眼睛分开时的那种深深的刺痛感让痛苦万分。这种感受比刚开始上药的时候要痛上不止两倍,这次的他为了不让老鬼他们再次嘲笑,脸色都痛得铁青。本来是想憋住的,可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还是发出了声。
揭开之后,他跟我的反应一样,第一时间也是没能睁开眼睛。应该是毒物刚被中和引起的副作用,这才让我们一时间没有缓过来。
我眼睛重获新生之后,与之前毫无异样。我对于阿彩怎么知道解这个毒的原因并不好奇,因为在我看来,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蛊女嘛,从小就与毒为伍,就没有什么毒是她们解不了的。
这次穿过沼泽发生的情况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为最多或许就只是沼泽之类的。没想到还有鬼雾这么一个危险的处境,若不是我和阿彩对这鬼雾有所了解,相信今天我们可能都出不了这个沼泽了。
回望经过的那一片宽阔的沼泽地,鬼雾依旧袅袅升起,萦绕在那一块沼泽区域的上方,乍得一看像是一片仙境,可我们却深知它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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